她仰著頭,與他輾轉纏綿,唇舌交纏,纖纖十指伸進他的發絲裏,亂抓他的長發……
阿黛見屋子裏寂靜下來,便穿好衣裳,套上繡鞋從屋子裏走出來。她剛才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女兒家若公然在村子裏用被子裹著裸體被抬著走一圈,便是不能被趕回娘家的,她是認定了這個睿王爺,才自願被獻上。
她自認為自己是這村裏最美的一朵花,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她,更何況她還將衣裳都脫了。好在雲輕雪並沒有針對她,甚至還幫她說話,她才看到了一絲希望。
“王爺。”她提著燈,四處尋找她未來夫君的身影,隻見柴房門口的閃電馬還在,睿王爺並沒有被她嚇走。她用燈照了照,走到院子門口觀望。
“停下來!”草堆裏,輕雪俏臉、纖頸上全是香汗,上身的衣衫全被剝了,一對沉甸甸的渾圓在顫唞,下裙則被撩起,玉腿掛在男人的健腰上。她咬著素牙,雙手拽緊身下的幹草,不安的仰頭看懸在她上方動作的男人。
阿黛的腳步聲那麼近,他居然也不停,眸中閃爍邪魅的光芒,故意加深。原來他所說的懲罰就是要讓她忍受這樣的折磨,讓她紅唇咬破,一顆心永遠驚恐的提著。
此刻,阿黛的腳步聲又由遠及近了,他卻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騎在上麵,他躺在下麵,“繼續。”他笑著道,用耳語的聲音。
她瞪了身下的他一眼,故意動了一下,讓他發出一聲悶哼。
他眸光一閃,雙掌立即攫住她的臀,壓住。而後待腳步聲離去,薄唇笑開,開始抱著她的臀,猛力……
翌日,他是被一陣鼻息噴醒的。他的坐騎正用它的馬臉貼他,喚他蘇醒。
他猛的坐起,甩甩頭,詫異之極能睡得如此沉。
“輕雪。”他用手搓搓睡眼惺忪的俊臉,開始尋找女人的身影。昨夜是他先懲罰她,後麵則換成她榨幹他,他好久不曾有這樣暢快淋漓、欲死欲仙的筷感了,雖然累,卻累的甜蜜。看來他吃這女人吃上癮了。
“輕雪。”外麵天已大亮,朝陽射進來,暖暖的,讓他的胸口溢出蜜來。他想,女人一定在穀堆後藏著,給他來個驚喜。要知道一夜激情後的清晨,能抱著她醒來,或者看著嬌媚的她身著淺衣,拿著他的衣裳說要伺候他穿上,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呀。
隻是,這裏為何沒有她的氣息?連她身上那股自然的清香也消散得無影無蹤。
他心頭猛的閃過一絲慌亂,束好腰帶走出柴房。那阿黛還未離去,正端了一盆水走出門來潑,大叫道:“王爺,原來你昨夜睡在柴房。”
他俊臉沉重,沒有理會阿黛,走進房裏。而後又急匆匆從房裏走出來,“你可有看到輕雪?”
“沒有。王爺,輕雪姐姐怎麼了?”她看到王爺脖子上有被蚊子叮過的痕跡,可是這麼冷的天,哪來的蚊子?
他沒有答她,即刻牽了閃電馬,急急往紫蘇家奔去。
紫蘇家沒有半個人影,連一件小衣裳也沒留下,綦兒不見蹤影,石破天也不見了蹤影。他策馬掉頭,又往他和輕雪曾經去過的地方尋去,卻始終一無所蹤。
他坐在馬背,遙望村外那一片荒野,雀躍的心瞬息沉入穀底,冷卻下來。是真的走了嗎?‘咚’,一支竹笛從他身下的馬鎧布裏掉落下來,滾到地上,發出一聲輕響。壓下眼簾,發現馬鎧布裏還插著一封薄信,清秀的字體躍然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