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嚐到失去親人朋友,家破人亡的痛苦,嚴清純隻是第一個……"季晨頗析著。

"沒錯!"

"不過,我倒不害怕他對我下手,這點兒陰險小人的手段我還是防的了的,我想告訴季大哥讓季大哥幫忙的事情是……。"

"是什麼?"

"我懷疑金宥銘和一樁軍火走私案有關。"冷少譽說的認真。

"你怎麼能確定?"說到走私,季晨的眼前一亮。

"嚴清純以往告訴過上官,金宥銘不單單是一個簡單的人,在名下不僅簡單的是一間娛樂公司。"

"我也查過,他利用娛樂公司幫澳門賭場清洗黑錢,隻是苦於沒有那些賬冊的證據。"

"對於,走

私卻是我昨天突然懷疑的。"

"怎麼會有這種懷疑?"季晨再一次問著,他雖然在政府部門是個文職,和派出所重案組毫不相幹,可是,卻仍舊還是想聽聽事情的來龍去脈,管一管。

"因為昨天我在金宥銘的身上發現了一樣東西,雖然隻是細微的纖維,但是,那種隻能出現在槍械上的漆是不會錯的,那個漆應該和前陣子國際頻道報道的走私槍械上的漆是一樣的,雖然隻是袖口上的一點,別人或許不會注意,可是我卻無意間看到了。"

冷少譽仍舊記得昨天與金宥銘在辦公室裏對恃的情景,大概是金宥銘太恨自己,所以並沒有有所察覺到自己無意間瞥了他的袖口一眼。

隻是一眼他覺得眼熟,正巧到達明津事務所的時候看到了他們正在看國際頻道的新聞,頓時心中也差不多了會的七七八八。

本想著等今天一過就去政府大樓找季晨的,卻好巧不巧的今天在這裏遇到了。

"我想請重案組幫忙調查,但又不想打草驚蛇!"他說著。

"這個,我倒可以幫忙,即便不是走私這件事,殺人,洗黑錢任何一項列出來,金宥銘的名字都會在重案組的名單裏。"

"隻不過,他既然放出了狠話你還是小心一點兒。"

"我會找重案組的頭兒,商議一下這件事的,政府也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人做出違法犯罪的行為,而逍遙法外。"

"那……多謝季大哥了。"

"客氣什麼,更何況你這條線索恰好是幫了警局和政府,維持了社會和諧安定。"季晨拍了拍他的肩。

"我想金宥銘肯定不單單是一個人犯案而已,他的背後肯定還有個強大的靠山。"

"這個我倒有一個人選了。"冷少譽看著他。

"誰?"季晨發現,抽絲剝繭下,這案子裏隱射的人還真不少。

"Mr.david因為這個案子牽連甚廣,估計得國際刑警那裏出動了。"冷少譽抵著下顎細想著。

"我明白,具體進程我向有關部門反映的。"季晨看了看表。

"時候不早了,我先帶雯雯回家了。"

"嗯!那,下次我到季家找你。"

"好!"季晨點點頭。

才抬頭向不遠處喊了聲雯雯,小丫頭聽到叫聲馬上擱下了手中的玩具。

"她很聽你的話,肯定比粘她爸媽還黏你。"冷少譽看著不遠處,走來的小丫頭,笑著說到。

就見季晨的臉色一暗:"她爸爸媽媽已經不在了,車禍,可惜沒那麼幸運。"

"抱歉!"冷少譽懊惱。

季晨搖了搖頭:"所以雯雯應該是我一手一腳帶大的。"

冷少譽曾經聽冷靳浩說過,季晨的母親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父親也沒能堅持多久就去了,隻有兄弟兩人相依為命。

幸而,季晨好學,又因為學習成績優異理智出眾,再加上祖父輩上的根基牢固,因此在政府裏一直穩居高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