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人不是星扇她們四人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邊到底。
不過他看到她們都是蹲在了自己得四周時,頓時大叫了一聲不好,旋即下意識的釋放空間之力,想要離開這裏。
但是星扇她們四人怎麼會給金袍人機會呢?她們做出了同一個手勢,緊接著到最後,她們紛紛的將一根手指指向了金袍人的上方。
“四星絕殺陣!”
四人大喝一聲,同時釋放了自己本來的星河之力,這一刻,一個滿是星星的光籠頓時將金袍人困在了裏麵。
並且他所有的星河力量與玄力也在這一刻全部的消散,就連他剛剛釋放的空間之力,也在這個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麼回事?”風風逆對著星扇問了一聲,緊接著向著金袍人的方向走了過去,直到走到了金袍人的麵前的光籠外,風逆在才惑地看著星扇問道:“不是隻困住他嗎?為什麼他的修為力量也沒有了。”
風逆奇怪,這光籠不但是困住了金袍人,而且也把他的玄力,星河之力,空間之力全部都給弄沒有了,這一點風逆倒是有些奇怪了起來。
“吾王哥哥,我們的四星絕殺陣把給困住,同時把他的玄力,星河之力,空間之力等所有的東西全部給封印在了他的體內,所以現在他m的,跟一個普通的小鬼一摸一樣。”星扇笑笑,繼續道:“不過在這裏麵倒是可以用肉身打的,一會你進去殺他的事後,也不能用星河之力,而且我們的力量都是來源於你本源之中的力量,所以一會你叫幾個人,進去吧這小鬼給砍死,然後讓瓏姐姐用天河星流決第五式,無念來封印這個小鬼,並把他的靈魂給直接弄一個魂飛魄散,也不用太折磨他了。”
聽到了星扇這一大串的講解,風逆也是對著星扇笑了笑,旋即對著一幫已經療傷完畢,對擦著自己嘴角的鮮血站起來的白淼說道:“四哥,怎麼了嗎?你一夥帶著咱們得人,進去把這個小鬼給殺了。”
“好!”白淼點了點頭,對於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鬼東西,白淼前麵真的是恨不得將著金袍人碎石萬段,但是沒有一點兒辦法可言。
不過現在……嗬嗬,竟然有機會的了,那白淼可不會放棄這一點機會的。
隨之,白淼吩咐自己南部地區的人們一同進去了光籠之中,而進去的時候,白淼等人也聽到了星扇的詳解。
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走了進去,開始打著金袍人一頓。
風逆轉身,也不在管白淼他們,冷眼看著主席台上那位依然不動如山的德眾心鷹,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緊接著風逆也沒有猶豫,直接廢了過去。
飛到了德眾心鷹的麵前,風逆依然冷眼看著這位在德眾帝國至高無上的帝王,隨機疑問道:“為什麼你不出手救助這些人?”
聽到了問話,德眾心鷹笑了起來,反而到是反問了風逆:“我為什麼要救他們?”
這話一出,風逆差一點是沒有勃然大怒了起來,有一些想要當眾罵人的樣子。
“我知道德眾帝國變態多,有吃人的,有喜歡小孩的,有強奸死屍的,但是帝王你不是一個變態。”
風逆說著自己的話,德眾心鷹身邊的德眾暴與德眾麗哀沉默了起來,不知道這風逆是幾個意思,既然那自己的父皇跟那些變態比。
德眾心鷹也想到了他兒女想到的問題,不過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繼續聽著風逆的話。
“帝王你是一國之王,對於自己帝國的民眾,他們有難你既然一點兒也沒有動事,你覺的你自己做的對嗎?”
說到這裏,德眾心鷹還是一兩點微笑,相反的倒是風逆,冷冷地盯著德眾心鷹,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麵前,指著他的額頭大喝道:“你不配做一國的帝王!”
這一刻,德眾暴與德眾麗哀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風逆,因為在他們兩個的記憶中,敢對自己父親這個樣子說話的人,貌似還真的沒有。
風逆大怒,你配做一國的帝王?嗬嗬,狗都比你配做這個帝王的位置!
聽完風逆的話後,德眾心鷹笑了起來,隨著開口說道:“風逆小友,你知不知道德眾帝國內亂的事情?他們這些勢力都想要奪得我的位置,那我為何還要保護他們?而且我又不是聖王,沒了這個帝王的身份,我想保護自己都困難。”
“放你娘的狗屁!”這話一出,風逆頓時大罵了出來,對著他說道:“你不保護這些玄修者就算了,現在連自己帝國裏那些沒有修為的百姓也不保護。”
“你可以說自己的女兒是女子身,不能上戰場,這個我沒有意見,但是你身為一個男人!身為一個君主,連自己帝國的百姓們都要放棄,你……真的不配當一位帝王!”風逆話落,忽然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死死地盯著德眾心鷹。
聽到了風逆的話,德眾暴與德眾麗哀兩兄妹沉默了起來。
他們沒有否認風逆的話,這競技場之種,足足三分之一的人被金袍人給殺了啊,將近數萬人啊!
德眾心鷹看著風逆的樣子,露出了幾絲欣賞之色,沒有依然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