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成熟男士,實在不懂有些年輕人,追求浪漫送花也就罷了,可是也不知道他從哪個路邊攤買來的劣質玫瑰花,化學藥品用多了,香味濃烈刺鼻,害人過敏。”
“儲總。”葉楚然捏著拳頭,眼尾挑起,骨節劈啪作響,“你怕是沒受過社會主義毒打。”
儲務良以為葉楚然在和他開玩笑,伸了伸手,淡定的說:“我還真沒受過,小葉想和我體驗一下嗎?”
宋玉看著葉楚然的眼神心裏發慌,他拉著儲務良退到辦公桌後麵,拚命的使眼色:“儲總,您是有身份的風雅人,怎麼能和這些小明星公然拉扯呢。”
儲務良和宋玉認識多年,知道宋玉不是不懂分寸的人,他迷惑極了,就聽見宋玉在他耳邊惶惶不安的小聲念叨。
“這人是個練家子,您別和他正麵對上。”
“是嗎?”儲務良麵色複雜,他沒理解錯的話,宋玉是和葉楚然對上了,親身體驗過,才有了這一結論。
“是的。”宋玉一陣後怕,背脊骨條件反射般的傳來酸痛感,“他就是個粗俗莽漢。”
上次被葉楚然揍了一頓,他在醫院修養了一個多星期才好,打了石膏,每天隻能坐著輪椅,直到現在,都會時不時的犯疼。
秦川沉默了片刻,眼底有些不易察覺的小委屈:“花不是在路邊攤買的,今天上午在花田裏采摘的新鮮玫瑰。”
秦川臉上的情緒實在是很好懂,葉楚然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知道的,花很漂亮。”
秦川:“據說有人想欺負你,我就來了。”
“有人欺負我?”葉楚然瞥了一眼宋玉和儲務良,戲謔著說,“秦哥哥來得真巧,我被欺負的好慘啊。”
“這兩人實在太過分,辛苦然然了。”秦川也笑了下,認真說道,“我給你介紹個能用的經紀人吧。”
秦川說完後,本來想揉一下葉楚然的頭發絲,葉楚然後腦勺有個發漩,幾縷呆毛彎成圈,一翹一翹的。
他正想伸出手,突然反應過來,他手上握著一束玫瑰花。
艸。
秦川定在原地,甚至又向門外退了半步。
宋玉聽見秦川這句話,咬著牙反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廢物的意思。”葉楚然揚了揚眉,詳細解釋道,“除了會養營銷號造謠,推掉我的資源抹黑我,你還會做什麼?說你是廢物都侮辱了這兩個字。”
宋玉忍了忍怒意,躲在辦公桌後麵,看著秦川義正言辭地說:“這位先生,您不要被葉楚然的表象蒙蔽了,他現在的醜聞基本上都是真的,我是他的經紀人,我最了解,找金主被包養耍大牌看人下菜,囂張跋扈虛偽貪財,為了紅無所不用其極。”
葉楚然被宋玉逗樂了:“我的大經紀人,你別拉著儲總,過來我們好好聊聊。”
“我和你沒什麼可聊的。”宋玉臉色陰翳,神情懇切的看著秦川,“您也許不知道,他曾經的金主又老又醜滿臉橫肉,據說結過婚,兒子都有兩個了,年齡比他親爹都大。”
“……”葉楚然靜靜的看著宋玉作死。
秦川抬了抬眼皮,麵色一沉:“又老又醜滿臉橫肉?兩個兒子?年齡比他親爹都大?”
秦川出離憤怒了!
這傻逼在誹謗他!
“對,那照片我都不忍心看下去。”宋玉呸了一聲,猶不解氣的罵道,“一大把年紀了行事不端,活該破產,葉楚然沒辦法再仗勢欺人,消停了一陣子,又開始釣凱子,終於勾搭上了您。”
葉楚然本來想看好戲,聽見這句“活該破產”,神情冷了下來。
活該你個屁!
葉楚然眯了眯眼,三兩步快速走上前,在宋玉驚恐的眼神裏,拎著人直接提起來,對著宋玉的臉,來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