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澈一聽,就忍不住蹙起了眉,“她說去查北堂淵,是一個人去的?”他的手微握成拳,她一個人,如果她來皇宮隻是來賺錢的,那她可能隨時就會離開。
也許是為了她那條命,而且,她最寶貝的就是她那個皮包,除此之外,她根本沒有一絲的留戀。
想到這裏,他突然有些生氣,沒有留戀,她真的一點留戀都沒有嗎?如果她真的不再出現,他恐怕連之前的情境都無法回去了吧?
在這個皇宮,他本來就沒有一絲的安全感,因為她的出現才略微有些改變,她真的走了,該怎麼辦?
“是,屬下沒來得及跟上。”何在飛隻能這麼說,一雙眼悄悄的打量著歐陽澈。
他雖然極力偽裝,他雖然還是冰冷如常,可是他緊握的雙拳,和眼眸深處所透的不安卻出賣了他。
“皇上在擔心隨侍衛會有所行動嗎?難道是她的真麵目要露出來了?或者她根本是北堂淵的人?”何在飛依據他的表情亂猜著。
歐陽澈回頭看了他一眼,突而點頭道:“是,朕有些擔心,你派人將她找回來,但要不動聲色,別引起她的懷疑。”
他白天不能出宮,而且最近晚上她也不再找他出宮,現在突然白天出去,是不想跟他一起出去嗎?
何在飛的話無非是給了他台階,現在不論隨想想是什麼身份了,哪怕真的是與他為敵,他也不能放她走,他說過,他沒有離開皇宮,她便也不能離開。
“是,屬下這就去。”何在飛領命離開,歐陽澈卻是有些失神的望著宮門的方向,他們都能自由出入,而他身上皇帝,卻是一片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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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想想還沒在白天來過宮外,這又是另一種不同的心境,這半個月因為迷上了泡溫泉,早上又被小鬆子叫太早,她難得的過了一段正常的作息。
半個月,大家就忘了手機唱歌的事?
隨想想還沒在白天來過宮外,這又是另一種不同的心境,這半個月因為迷上了泡溫泉,早上又被小鬆子叫太早,她難得的過了一段正常的作息。
但在此時,又忍不住罵自己笨,這麼好的出宮機會,她怎麼就給浪費了?直到今天才有所行動。
隻感慨了一秒,她就被白天繁華的街道所吸引,這個時候正是早上,路過的、趕集的,反正好不熱鬧。
隨想想順著路就往前走去,心裏也早忘了跟何在飛說的借口是去查案,反正不船不到橋頭,她可以隨便先拐一拐。
一路隨便亂買了些小玩意塞進皮包裏,轉了一個街,她便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隻見那晚她和歐陽澈吃飯的酒樓,現在竟然高朋滿座,甚至連門外都圍了不少人,不是說,她的手機讓這家酒樓鬧鬼了嗎?那天晚上還半個人也沒有。
難道半個月之內,大家就已經忘記了手機唱歌的事?
她想了想,轉身躲入一個牆角,拿出小鏡子,為自己的臉化了化妝,搖身一變,已經從一個俊郎小公子變成一個長著胡子,皮膚略黑,卻又整體看上去相當奇怪的人。
走入那家酒樓時,小二正忙著招呼客人,隨想想注意到,這裏竟然比以往還多了個小二,看來生意是好的不得了。
明顯的不同之處就在於,酒樓的大廳中央搭了一個不高不矮的台子,上麵坐了個說書人。
看來古代的人真的很聰明,想到這點子來招攬生意,她也沒去注意聽那說書人在說什麼,放眼看了一圈,在他們原來喝酒的地方,坐了一個白衣人。
背影有些熟悉,隨想想蹙眉,便走了過去,她故意繞到了他的側麵,看他唇邊始終掛著一抹似笑非笑,卻有些邪魅的味道,在他的周身還散著一陣若有似無的菊花香。
隨想想沒去注意那陣花香,隻是突而伸手,手中的扇子已向他的肩膀拍去。
“兄弟,我可以坐在這裏嗎?”她刻意放粗了聲音,學他一樣,嘴巴微挑,邪邪的問道。
一眼認出我,天天請你喝涼水
“兄弟,我可以坐在這裏嗎?”她刻意放粗了聲音,學他一樣,嘴巴微挑,邪邪的問道。
唐玄北回頭,眼裏的驚訝隻在一瞬間便消失不見,隨即笑道:“想想,坐吧。”雖然已經掩飾,卻還是有些驚喜,她竟然會在這時出現。
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嘴邊的笑意更甚,也許可以趁此,讓她有所行動。
“這麼好認啊,沒勁,我說唐兄,你一天到晚在笑什麼?”隨想想皺眉,摸了下鼻子下的小黑胡子,在他對麵坐了下來。
“你信不信,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能認出你來?”他又笑,突然伸長手,很是自然的就觸到了她的鼻子下,“你這個,是怎麼弄的?”
“唉唉,別抹別抹,這是畫上的,你一抹就掉了,我就不信了,改天我改裝變成犀利哥,你肯定認不出我來,要不要打個賭?”隨想想揮開他的手,很煞有介事的按了按自己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