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簡直覺得無恥之極,這種情況下他還在想著他的計謀。

北堂淵皺眉,暗暗運氣,想要衝開穴道,又一邊說道:“你別忘了還要救你的妹妹。”

“哼,我的妹妹似乎是在微雨太後手中,我抓了你,還怕她不放人嗎?再者,我若是還想做皇帝,你以為你會有機會嗎?”

就算是北堂淵的人又怎麼樣?他們這一勢力當年被打壓的太過慘重,他若不跟他合作,他以為他能一舉殲滅微雨太後的同黨嗎?

“歐陽澈,你想反悔?”北堂淵大驚,這著實是他沒有料到的,不然當時,他不會束手就擒的。

“你的本意是來威脅我,現在換我威脅你,你認為在不確保她安全的情況下,我會離開嗎?還會在把皇位讓給你嗎?”

歐陽澈的語氣輕輕的,暴發著他從未有過的殺氣,如果想想有事,他定不會饒了北堂淵兄妹。

北堂淵還沒來得及再說話,窗外竟然飛來一隻白色的信鴿,何在飛一招手,解下紙條遞給了歐陽澈。

他打開,上麵寫著幾名話:人無恙,可放心,你們可以先返回皇城。

他皺了皺眉,看到下麵畫了個小箭頭,便又翻轉過來,看到上麵的字很是歪斜。

澈,我命大了,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就來找你。

是隨想想的語氣,他心裏鬆了口氣,眉頭卻更加皺了起來,正麵很顯然是那個妖妖寫的,他到底是什麼人?將隨想想帶以了哪裏?

反麵的字體也是隨想想寫的沒錯,但他還是不能確保她是不是被逼的,而且,她讓他先走,可是,她為什麼現在不來找他?

她不知道自己中毒很嚴重嗎?

何在飛一直跟在他身邊,這時看了,忍不住說道:“她不會受人威脅的。”

歐陽澈抬頭看他一眼,沉吟不語,隨想想的個性他當然了解,她那麼倔強,當然是不會受人所逼了,隻是這樣卻更讓他擔心。

那個幫她擦眼淚的少年

歐陽澈抬頭看他一眼,沉吟不語,隨想想的個性他當然了解,她那麼倔強,當然是不會受人所逼了,隻是這樣卻更讓他擔心。

畢竟那個妖妖,她曾經那麼驚豔的看著他。

想了太遠,又忍不住開始歎氣,他現在倒是多疑起來,怎麼可以去懷疑她,他們兩人生死與共,她斷不會變的。

“馬上出發回皇城!”大手一揮,先一步向屋外走去,斟酌再三,他抓了北堂淵,卻一直滯留,也難免會引起微雨太後的懷疑。

而他雖然說是在威脅北堂淵,實則,這個皇帝他真的不想當,一直是傀儡,誰又會有喘熄的機會?

北堂淵等人一愣,雖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改變主意,但也想到肯定是與隨想想有關。

雇了輛馬車,將北堂兄妹關在裏麵,其他的人則是騎著馬護在四周,歐陽澈的暗衛也全都調了出來。

北堂淵的人自然也是大批大批的跟著,也早有另幾批潛伏在皇城腳下,歐陽澈當然是知曉,隻是沒有去阻止。

北堂若一直沉默,卻在此時,忍不住問道:“皇兄,我們都錯了,不是嗎?不擇手段,有時候,也會得不到。”

“你後悔了?可是沒有手段,就連機會都沒有。”北堂淵冷哼,他並不認為自己有錯,在他心裏,隻有複仇,皇位重過一切。

隨想想是意外,而他終究是得不到這個意外,但是,他的另一個計劃,也不容他去改變。

“不,也許從我認識他,再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沒有機會了,隨想想在他心裏有多重要,我看到了,皇兄,我們就隻要報仇,好嗎?”

北堂若怔怔的說著,這些年,她得到過什麼呢?被自己的哥哥所灌注的思想就一直是去爭去搶,可是,她還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透過被風吹起的車簾,她看到歐陽澈的半邊身影,他的周邊又是散發著無數的冰冷,仿似離她越來越遠,當年那個幫她擦眼淚的少年,終是不見了。

眼眶泛酸,這是真的,想哭了。

隨想想畏罪潛逃嗎?

北堂淵沒說話,實則他也在等,他的人有多少,他自己清楚,而他們所封的穴道,早在昨晚就已經自行衝開了。

趕了兩天路,而歐陽澈雖是麵色憂急,但他也是知道,隨想想沒有生命危險了。

這一次沒有選擇走水路,很明顯,他在拖延時間。

北堂淵挑了挑眉,霎時就知道,那個突然出現的人,一點不簡單,他不僅解了隨想想的毒,還說服了歐陽澈,隻是,他是用什麼去幫她解的媚藥?

他冷哼一聲,眼眸裏閃出一絲殘忍來。

報仇是必然,但是該除的人,還是不能留。

————————————————————

在與微雨太後約定的日子裏到達皇城,但隨想想仍然沒有消息。

歐陽澈冰冷著臉,像是別人欠他幾百萬兩黃金似的,身邊的暗衛繼續在打探隨想想的消息,而他們一進城門,立刻就被微雨太後的人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