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一邊為他做清理一邊說:“祁承坤和你從來沒有睡過,對吧?”
“……你胡說什麼!”
蘇仁扭過頭,虛偽地說著。
湯啟霆以為他是被自己說中心酸,頓時無名火起,走進浴缸,強迫蘇仁騎在身上,一邊玩弄一邊嘲諷說:“我不知道你和他做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但如果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像剛才那麼騷浪,他是絕對不可能最近半年都不碰你!”
“……我和他……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是在上麵的那個……”
蘇仁為了坐實“人夫”的假象,繼續撒謊。
湯啟霆聞言,懲罰性地抓起蘇仁的那一根,說:“真看不出,這麼小的東西也能在上麵,要不要給它一點獎勵?”
說完,他從浴缸旁拿起一個小玩意。
“你要幹什麼!”
蘇仁失聲“抗議”,身體卻完全沒有反抗……
……
……
湯啟霆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說好八小時,就真的做滿八小時,時間一到,立刻起身離開,連一分鍾的溫存都不給!
看著男人拔吊無情的背影,蘇仁感覺有些糟糕:昨晚上我到底做了什麼?是我女票他,還是他女票我?
蘇仁一陣傷感。
係統這時徹底忍不住,大叫起來:蘇仁,周琦是惡毒原配,不是背著丈夫偷人的潘金蓮!你昨天晚上的行為是嚴重的崩人設!
蘇仁笑了笑,回答說:如果昨晚的事情真是嚴重崩人設,我和湯啟霆睡的時候,你完全可以用係統權限強行打斷我們!為什麼不打斷?
因為……
係統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蘇仁見係統不回答,趁機用自己和係統長期對抗積累的豐富經驗忽悠係統:發現配偶偷人於是自己也偷人,這種行為不是崩人設,是自毀式報複,是對惡毒反派的人設的完美補充。試想一下,一個在外麵偷人的原配,想盡辦法刻薄針對丈夫和他的真愛,是不是比原設更加符合反派的定義?
你說得好像很有道理。
係統到底隻是係統,輕易就被蘇仁的邏輯說服了。
蘇仁奸計得逞,整了整衣服,推輪椅出門。
……
湯啟年雖然整夜都享受著周子成的殷勤伺候,卻因不明原因一直眼皮亂跳。
風流債眾多的他以為是某個前任正在背後瘋狂詛咒自己,於是天一亮就從周子成房間裏出來,想趁著無人看到溜回房間。
沒想到——
剛出門就看到他那不苟言笑的大哥站在樓梯口,神情似笑非笑。
湯啟年做賊心虛,見到大哥頓時心慌顫唞,雙腿像灌鉛一樣:“大哥,我……我和他之間是……”
“款待客人是主人的義務。”
湯啟霆淡淡地說著,緩步下樓。
湯啟年鬆了口氣,正要慶祝安全過關,猛然瞧見大哥的襯衫似是昨天那件,又見大哥的後頸有疑似吻痕的淤青,聯想到昨日生日宴現場的那支舞,浪子的嘴角漸漸勾起笑意:
原來……是這麼回事……
……
……
深夜所見讓周方氏對周子成滿腹的怨氣,明知他被湯啟年折騰了一宿必定腰酸腿軟氣虛無力,卻還故意——
上車的時候,自己扶兒子上車,讓他獨自一人把幾十斤重的輪椅折好、放進後備箱。
下車的時候,自己扶兒子下車,讓周子成獨自把輪椅從後備箱中拽出來、複原、伺候周琦坐上去。
祁承坤心疼周子成,要上前幫忙,卻被周方氏以周琦更需要你的照顧做借口支開。
等把周方氏交代的事情辦完,周子成早已累得氣喘籲籲,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