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是銃槍和火炮!”

因為是蒸汽魔法文明,這個時代的西方世界,軍隊的主流配置早就已經是銃槍和火炮,等到聖騎士機甲橫空出世,更是徹底改變了戰爭的進程。

獨占聖騎士機甲技術的教廷隻用十年時間就橫掃整個西方世界,各國紛紛臣服,隻有部分邊遠地區還可能出現對教皇的不滿。

因此,這個時代的軍隊,最主要的工作就是配合神聖騎士團的聖天使機甲鎮壓地方叛亂,而且——

名為協同作戰,其實是神聖騎士團的聖天使機甲憑借強大的火力進行戰場收割後,地麵部隊負責打掃戰場和戰後安撫工作。

當然,也有抵抗組織通考慮過偷偷竊聖天使機甲和機甲技術。

但因為製備賢者之石的技術和原材料都被教廷壟斷,抵抗組織即使偷到機甲和機甲技術、策反了聖騎士,也沒有足夠的賢者之石將偷來的機甲投入戰場。

何況,王立機械學院從未停止對機甲技術的改進。

即將接受驗收的“諸神之怒”就是他們的跨越時代之作!

在教廷幾乎用之不竭的財富的支持下,以達芬奇為首的科學狂魔們可以盡情地將奇∞

蘇仁抽回被他緊握的手,提醒說:“亞曆山大六世前幾天突然病倒,我懷疑他中毒了。”

今年是道無崖以凱撒·博吉亞的身份脫離教會的第七年,也是曆史上的亞曆山大六世“病故”的那一年。

蘇仁不希望他們的反攻東方修仙世界的計劃因為亞曆山大六世的突然死亡而毀於一旦。

道無崖卻是神態鎮定。

“我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才迅速結束戰事,從前線回來。”他說,“在翡冷翠,有太多的人希望亞曆山大六世立刻死去,包括我。”

“你的意思是——”

蘇仁意外地看著道無崖。

道無崖無意掩飾自己對亞曆山大六世的厭惡,冷笑道:“亞曆山大六世雖然是凱撒·博吉亞的生父,對這個強大如怪物的兒子的感情卻是恐懼遠大於親情,如果不是至今都沒有機會除掉他的話。”

“他確實是個如豺狼一樣凶狠又如狐狸一樣狡詐的人,”蘇仁說,“但到現在為止,他都還在支持你,他暫時是——”

“暫時不會捅我一刀可不代表將來不會捅我一刀,何況——”

道無崖歎了一聲,說:“茱莉婭懷孕了。”

茱莉婭是亞曆山大六世的情婦,也是被道無崖以凱撒博·吉亞的名義當眾殺死在教皇腳下的教皇侍從的妹妹。

“你擔心茱莉婭的孩子會威脅你的地位?”蘇仁問。

道無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他不斷地親吻著蘇仁,並在情熱中撩起厚重的法袍,說:“我已經三個月沒有碰你了。”

“……這裏是大教堂……我身後是十字架……外麵……外麵還有……額……很多……很多人等著我們……”

蘇仁半是拒絕半是引誘地說著,背德的事情總是讓人興奮。

“我可沒看出你有哪裏是不情願的。”

道無崖抱住蘇仁,有意在大教堂裏將多日不見積蓄的火氣做一次釋放。

蘇仁隻得無奈地容忍著他,在聖光的大教堂中,做一些這個世界的神未必願意看到的事情。

……

……

事情結束後,蘇仁和道無崖一起進入教皇宮。

亞曆山大六世已經奄奄一息。

他長期縱情聲色,早將肌肉都轉化為贅肉,如今又中毒癱軟,徹底變成一團散發著腐敗氣息的爛肉。

和那個時代的大部分特權階級一樣,因為難忍劇痛,他在情婦的伺候下,不斷地喝加了牙鳥片的葡萄酒,企圖用摻了毒的酒精來緩解另一種毒對身體的腐蝕。

看到凱撒·博吉亞和東方主教的時候,教皇垂死的眼中難得地露出了一點屬於活人的光芒。

“你們終於還是來了。”

他含糊地說著,聲音仿佛被痰卡在喉嚨裏一樣痛苦沉悶。

茱莉婭也露出討好的神情:“公爵殿下,主教大人,你們終於趕來了。”

“再不趕來,你就要用牙鳥片殺死我們可憐的教皇了。”

道無崖強勢地說著,以凱撒·博吉亞的身份占有本屬於茱莉婭的位置,蘇仁也一臉聖徒的虔誠,走到除了頭銜是教皇外無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