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穩住身子,淩珞希詫異的看到在言承墨他們的周圍緩緩的形成一個網狀牢籠,漸漸的將他們包裹,牢籠的壁上鑲著上萬把凝聚著法力的匕首,直直的對著牢籠中的人。
"籠縛術"
詫異轉為震驚,淩珞希難以置信的看向魃,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這種已經消失了幾萬年的法術。
這是由上古遠祖的其中一招製敵的法術,自從他去世之後,就沒有人再會使用這個法術了,沒想到,他竟然可以操縱如此龐大的法術。
這個法術不僅要求修為精純,還必須有強大的法力,沒想到他卻可以輕輕鬆鬆的操縱。
幾千軍馬不消片刻就被束縛在牢籠中,再無任何反擊之力。
原本和天界軍馬混戰在一起的流亡者,也在轉眼間回到了魃的身邊,齊刷刷的跪在他的身後,盡管有些人已經狼狽不堪,但是臉上都充滿了敬畏。
言承墨和慕天對視一眼,接著試探性的朝牢籠的邊緣走過去,待他們剛剛靠近,蘊滿法力的匕首就直直的朝他們射過來。
兩人利落的躲開,待站穩身子之後,看到那幾把匕首已經連手柄沒入了堅硬的石頭中,如果那些匕首是刺在他們身上
凝視著對方,兩人眼中同時浮現為難的眼神。
淩珞希也看到了這一幕,抬起手冷冷的看向魃:"你到底要做什麼?"
看著她臉上難掩的焦灼之色,魃微眯起眼睛:"他們兩個人對你來說很重要?"
淩珞希張口就要應是,可是看著他緊抿的shuangchun,她心中突然湧上一到感覺,如果她真的說是的話,那麼言承墨和慕天就會有危險。
魃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緊緊的鎖住她:"回答我。"
淩珞希一掌拍開他的手,本來不想回答他,但是看到他慢慢抬起的手,擰住雙眉,連忙按住他的手。
化荷花麵上下下。"他們是我的家人。"
"家人"反手握住她的手,魃淡淡一笑,"隻是家人嗎?"
他的眼神瞟向言承墨,那焦灼的神色隻是家人嗎?
"當然隻是家人。"⊙⊙
凝視她片刻,鷹隼般的眼眸如同利刃可以穿透人的心房,盡管有些不自在,淩珞希還是強迫自己和他對視著。
魃的眼中閃過一道讚賞,指尖再次滑過她的臉頰:"我要你。"
對於他充滿霸氣的占有,淩珞希無動於衷,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臉上的麵具。
"我要看看你的樣子。"
沉默片刻,魃嘴角的笑容更加邪魅,對她伸出了手。
"跟我走。"
看著他懸在麵前的手,淩珞希不由的後退了幾步。
她的疏離讓魃臉色沉了下來:"不願意嗎?"
周圍跪著的流亡者因為他突然散發的冷冽氣息而跪的更低了,可是淩珞希仿佛沒有都沒有感覺到似的,根本不為所動。
"我要看你的樣子。"
"我說過,隻有兩種人可以看到我的樣子,你想做哪一種?"
淩珞希輕嗤一聲:"哪一種也不想做。"
說完,她再次騰空而起,雙手結印快速的朝他施法,飽含法力的攻擊不斷的襲向他。
可是即使她的攻擊速度和威力已經非常大了,可是魃依然穩穩的坐在金角牛獸的背上,輕輕鬆鬆的擋著她的攻擊。
所有的攻擊被打散,撞擊到那些流亡者身上,但是他們卻依然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
好一會兒過去了,淩珞希感到已經滿頭大汗了,可是魃卻依然是輕鬆不已的模樣,嘴角的笑容仿佛是在逗貓一樣。
淩珞希大惱,手中的法力也愈加的淩厲。
輕歎口氣,魃一掌揮開她的攻擊,然後右手呈抓握形狀。
頓時,淩珞希感到一股難以抵抗的力道拉住了她,下一刻她的身子快速的朝前飛去,然後直直的落入魃的懷中。
將她緊緊的鎖住懷中,魃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既然你無法做決定,就由我來替你做決定吧,做我的女人。"
無法掙脫他的鉗製,淩珞希淡淡一笑:"你以為你可以一直困住我?"
看著她眼中的挑釁,魃輕笑:"想要一直困住你的確不易,但是如果籌碼是他們呢?"
順著他的眼神看向言承墨他們,淩珞希心中一緊。
注視著她突然緊抿shuangchun的模樣,魃再次慢慢抬起了手。
"啪!"
淩珞希一把按住他的手,冰冷的視線直直的看著她:"我跟你回去。"
她知道如果她不答應他的話,他一定會對言承墨他們動手,如果隻有天界的人的話,她可以不去在乎,但是那裏有她在意的兩個人,她不能讓他們有事,不過,這隻是其中一個原
因,另外一個則是今天晚上是月圓之夜
探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