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林建像是聽到了什麼,立即道:“哎哎,你旁邊的人是不是說有啊?朵朵,算我求你了,我林建這輩子從沒求過誰,我這個人雖窮但是好麵子,你是我第一個拉下臉來求的人,你幫我去問問,好不好?”
我瞪了一眼搗亂的阿玲,後者笑了笑。
架不住林建的各種軟磨硬泡,我隻好答應,“那好吧,我幫你問問,不過有言在先,我隻幫你問問,不保證真的有,即便有……”
“哎呀我知道,我自己負責人,真的不怪你。”林建趕忙說。
掛了電話之後,我看向一旁的阿玲,問她為什麼告訴林建這件事。
阿玲說:“我看這個男的不到黃河不死心,自己頭頂上一片綠了還不肯鬆手,就幫他一把。”
我語塞,片刻後又問:“真的有這樣的東西?”
阿玲點點頭,告訴我還真有這個東西,不過這玩意不是起源於泰國,而是非洲的奈及利亞的地方,在那裏,這種巫術被稱之為,馬幹。
這種巫毒降頭專門下在男人的妻子身上,隻要妻子與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合,下體就會瞬間縮陰鎖死,讓男性的生殖器卡在女體腔內無法動彈,必須到醫院才有辦法分開。
但在非洲地區缺乏交通設施,合為一體的男女隻能躺在露天的木板車上被推往醫院,在行進途中,衣衫不整的男女得忍受路人鄙視的眼光,接受遊街的懲罰。
馬幹的效果有強有弱,效力最強的甚至可達七天,不少偷奸的男女因此死在這種狠毒的降頭下,可以說是極為可怕的,一般人都不會隨意用在自己妻子身上。
所以馬幹又被稱之為貞操降頭。
像林建這樣,應該也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
到單位之後,一切如常,原本做好訓練準備的我還一天到晚的忐忑著,但是三叔遲遲沒有出現,在屍檢完一具屍體之後,就到了下班時間。
我問阿玲三叔去哪裏了,後者回答,三叔今早接到緊急的電話,說是打探到我奶奶骨灰的下落,現在急忙飛回國內去了。
我心下一緊,事關奶奶的骨灰,我不可能不緊張。
阿玲一邊開車說,“放心吧,三叔一定會把奶奶的骨灰帶回來的,禦湘門的人厲害,可是三叔也不是任由他們捏的軟柿子,否則我們也活不到今天了。”
車開往一處紅燈區,阿玲說要找到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還是要靠娜娜幫我們找。
我看看了這附近的地方,魚龍混雜,有不正當的按摩雞店,也還有同誌酒吧,在泰國社會包容度較高,對於同誌文化也比較包容,據說不少國內的名媛gay都會在這一帶混。
我看著阿玲帶著我進了一個店鋪,招牌就是一個個大大的英文字母“gay”,我在後麵暗自嘀咕,來這裏做什麼?娜娜是女的又不會來gay吧。
我連酒吧都少去,更別提這種特色主題酒吧了,看著一個個上半身赤裸的肌肉男,總覺得怪怪的。
阿玲說,這個酒吧是三叔的產業,讓我放寬心,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比其他的地方要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