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興上去就給了老婆幾巴掌,這幾巴掌之下,他老婆才清醒過來,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一個勁的跪在地上乞求朱興的原諒。
朱興和老婆一直是夫妻恩愛的,兩個人攜手在東南亞打拚那麼多年,可謂是伉儷情深,加上他也知道應該不是老婆本意的,而是中了邪,雖然被綠了,但還是選擇原諒她,帶著老婆大半夜的又換了個一家酒店。
要說換了酒店也沒什麼,但是他老婆居然還不肯消停下來,一個勁的纏著他,但是他被這麼折騰下哪裏還有興致,覺得惡心,誰知道他老婆趁著他睡著的時候,竟然下樓去情趣用品店買了一大堆的自慰器回來。
朱興睡得很熟,什麼都不知道,還是被老婆巨大的喘聲給吵醒來的,他一睜開就看到,自己老婆正斜躺在沙發上,手裏拿著自慰器一個勁的弄,叫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
朱興嚇得趕忙下去把那些自慰器都收起來,然後再找了個繩子,把自己老婆捆起來,綁在床頭上,這才消停了下來。
到今天早上的時候,他老婆睡醒來,說昨晚發生什麼事她記得不太清楚了,隻知道被打了好幾巴掌。
朱興夫婦這才慌張了起來,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請錯牌了。
我聽了娜娜的講述,繪聲繪色,樂不可支,我問:“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連細節都知道?”
娜娜說:“是朱興自個和我說的,他說他知道錯了,今天和我碰一麵,想要從我手裏重新請一張牌。”
我說:“就算是依霸牌也沒那麼厲害,八成那個牌被人做了什麼手腳,下了什麼色降一類的,也是朱興自個倒黴,一晚上居然被綠了好幾次,最後還得選擇原諒。”
娜娜也是樂得不行,說:“活該,該這樣讓他們嚐試一下亂請牌的後果,對了,下班後你沒什麼事就來和我一起啊,見見他們也行。”
我說行,下班之後和娜娜一起去見朱興夫婦。
約好的地點是大皇宮附近的一個休閑酒廊,我們和朱興夫婦幾乎是一起到了。
娜娜也不廢話,坐下來直接掏出南平媽媽,開價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四萬泰銖。”
朱興一聽,急了“娜老板,你之前開的可不是這個價錢啊,怎麼才幾天就變了,你這可太黑了,是黑心錢!做生意不帶你這麼做的!”
娜娜撇了撇嘴,說:“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所謂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誰讓你們之前不信任我的?少廢話,四萬泰銖,少一分我都不賣,你們要是不買,那就找別人去吧。”
朱興夫婦兩個人苦了臉,經過昨晚的事情之後,哪裏還敢再找別的牌商賣牌,隻好給娜娜轉了四萬泰銖。
娜娜立即把南平媽媽給他們,交代了幾句供奉事宜,告訴他們用白酒供奉就行了。
朱興夫婦連連點頭,把供奉的細節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