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這時候又說:“朵朵,我很愛很愛張芳,我喜歡她這麼久了,眼看著她離婚,又看著她投入別的男人懷抱,我真的不想放棄她。”
我回複:“強扭的瓜不甜,感情的事,向來不能勉強,或許你和她,本就是有緣無份吧。”
他立即回了個:“不,朵朵,你不會了解的,我太愛她了,這種感覺你體會不到,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林建這個爛人,我一定要擁有她,一定!除了我,沒有人可以配得上她!”
我歎息一聲,自古以來,紅顏禍水,看來女人長得太漂亮也不是個好事,我怕他衝動,回複:“吳昊你冷靜一下,不要亂來,愛一個人並不是非要得到她,也許你的放手,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愛。”
吳昊說:“不,隻有我才能擁有她,林建不配,我要想個法子,我要得到她。”
我看他固執,不知道勸什麼好,總覺得他這樣子會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來,但是我又不知道怎麼說他,也就沒繼續回複他了。
我跟三叔說,要去見一個老朋友,把河壇的地址和他說了一下。
一旁的諾拉眼睛一亮,“也行,恒河很大,我也不知道去哪裏找人,不如就去你說的這個地方碰碰運氣。對了,你這個老朋友,怎麼會來這裏?”
我簡單的把廖沐的故事說了一下,諾拉聽後陷入沉思,然後說:“他那個小棺材,是用一個枉死的女孩做成的,那個棺材上刻製的柬埔寨咒文就是為了壓製這個女孩的冤魂,從而為人所用,但是誰曾想,那個棺材沾上了血,反而釋放了女孩的冤魂。”
諾拉笑了一下,“那個苦行僧肯定也是束手無策,才會把他叫過來,如果猜得不錯,這次那個苦行僧目的是把棺材還給他,然後告訴他自己解決辦法,但是有些事情一旦沾染上了,又豈是那麼容易全身而退的,這個世界上,可沒什麼後悔藥可吃。”
我聞言一愣,“那你有什麼法子?”
“有,是有法子。”諾拉看了我一眼,“但是我還沒活夠,並不想死,所以你不要妄想讓我插手這件事,而且你自己也別管太多。”
三叔聽言也點了點頭。
我哭笑不得,沒法再接腔。
計程車按照我們給出的地址開到,一下車,我就看到了恒河和兩岸的建築,那些建築花花綠綠,五顏六色,加上造型各異,有點像莫斯科廣場上的宮殿風格,但是那恒河卻是有些渾濁和髒亂。
恒河雖是印度人的母親河,但也正因為如此,很多印度教徒,苦行僧,乃至普通民眾,都會在河中洗澡,尤其是在每天的早晨的晨浴,不少人都會在河中沐浴,這在他們看來,是一張神聖的行為,是一種洗禮,可以洗脫一切的罪孽。
而印度人死後,有些在河邊燒屍體的台子上,燒成骨灰之後,撒向河裏,和母親河糅為一體,有些則是屍體都沒焚化,直接丟盡河裏,謂之“水葬”,所以在恒河上看到屍體和糞便之類也不要感覺奇怪,這在當地人眼中來說很正常。
恒河也被評為世界上最髒亂的河,但好在經過這些年印度政府的大力治理,雖然依舊渾濁,但好在並不惡臭和髒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