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拉麵不改色,將手中的人緣油往那腳印上一丟,頓時,人緣油點燃了整個香灰,一簇大火在房間六雄雄燃燒,奇怪的是那火卻一直在原地燒著,不會將房間的其他東西點著。
也就在大火焚燒之時,房間裏突然想起一個女人的慘叫聲,那叫聲陰沉沉的,極其刺耳,聽起來怪異無比,就像是貓發春了一樣的叫聲,聽得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令人發毛的慘叫聲持續在房間裏回響,一直到火勢小了,那叫聲也跟著漸漸小了下去。
直到最後,女人的叫聲沒了,地上的腳印跟著消失,憑空而來的風停了,我們幾人齊齊鬆了一口氣,就在這時,諾拉悶哼一聲,一口血吐了出來。
我趕忙上去,“怎麼樣了?”
諾拉擦了擦嘴巴,“沒事了,這個柬埔寨女鬼之所以變得這麼厲害,也是因為被一個降頭師給控製住了,控製她的人,應該和曼穀的煉飛頭降的降頭師脫不開關係,我們這次的行蹤,果然是被人泄露出去了。”
三叔聞言臉色一沉,若有所思,久久無言。
廖沐忙問,“那,那我現在應該沒什麼事了吧?那個女鬼終於魂飛魄散了!”
諾拉點點頭,“不過說起來最終還是你對不起這個柬埔寨女孩,你供奉她,就不該丟棄她,否則也不會遭到她的報複,而她被帶到印度來之後,恰好又被這個巴巴控製,怨念被養的更大。”
廖沐一陣紅臉,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因為這個棺材,這個柬埔寨女孩,搞的他現在幾乎家破人亡。
我說:“這個降頭師看來不簡單,居然能掌握我們的行蹤,還能策劃出這個看似天衣無縫的陰謀,把我們都陷入其中,這個地方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得立即離開。”
三叔說:“我們現在解決了這個柬埔寨女人,他肯定有所感應,如果我料得不錯,他現在已經知道了我們所在的位置,最快明天就會趕過來。”
諾拉說:“正麵交鋒,我不是他的對手。”
我聞言臉色一沉。
“今天晚上我和百老板去找到人,然後朵朵你訂好明天的機票,我們一同曼穀。”諾拉說。
而廖沐現在沒什麼事,自然是要國的,恰好這時他收到短信,說是昏迷在醫院的兒子,突然醒了,身體也沒什麼事,明後兩天複查一下,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出院。
就連醫院的醫生教授都搞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明明是身體無恙,卻陷入昏迷成為植物人,生命特征存在,各項身體機能也沒問題,可就是偏偏醒不過來。
但是這麼躺了一段時間,他們也什麼都沒做,突然人就好了,這堪稱是奇跡啊,醫院的那些人都瘋了似的檢查他兒子的身體,想要從中查出什麼來,但就是什麼都查不到。
諾拉和三叔去找慧子的丈夫,我說要不我也跟著一起去,三叔卻說不用了,讓我在這裏待著。
我見狀隻好跟著廖沐在房間裏待著,把房間收拾了一下,然後準備訂明天最早的一班飛機趕回曼穀,我一看有淩晨的,就先訂下來。
正這時,林建的消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