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七具屍體上麵,分明貼著照片,仔細一看,分別是包括我在內的七個人,其中貼著林建的照片的那個屍體上插滿了玻璃。
我瞬間明白了,劉燕不但可以直接用媒介在我們身上下降頭,也可以通過這些死人降,間接給我下降,一開始,劉燕就根本沒打算放過我們七個。
“記朵朵啊記朵朵。”劉燕越湊越近,此時我已經沒了退路,她笑著,“本來呢,你是不用死的,七個人之中,你算不得和我有什麼太大的恩怨,要是一早你就逃了不摻乎進來,我還能放你一命。”
“但是呢。”她話鋒一變,“偏偏你要一腳踏進來,而且還知道了這麼多的事情,我肯定不能放你出去了,所以……”
說著,劉燕舉著針筒朝我插了過來,我立即躲過,她一擊沒中,又撲了過來。
我握著鐮刀朝她也揮了過去,她再怎麼厲害也隻是個人,自然也怕我手中的刀,我見狀趁她不留神奪過了她手中的針筒,然後我一邊退著,往遠處跑去。
但是劉燕這時候卻是不追上來了,反而是詭異的一笑,她走到那堆屍體屍體麵前,拿起一把小刀,在那具貼著我照片的屍體嘴上劃了一刀,然後她又攤開自己手掌,把自己的手掌劃出一道口子,讓血液流到屍體的臉上。
她這時一手在屍體的臉上四處抹著血,一邊念著嘰裏呱啦的咒語,然後另一隻手握著小刀,朝著屍體的左腿上紮了下去。
頓時,我隻覺得左腿一疼,膝蓋一彎,直接跪在了地上,我一看,我的左腿上憑空多出了一道口子,上麵正汩汩滲出血……
劉燕繼續念著咒語,又是一刀紮下,我的右腿也負傷,不斷有血流出來。
隻覺得我自己現在渾身無力,癱在地上,再起不來。
此時,劉燕咯咯笑著走了上來,手裏攥著那個針筒,“你不是很能跑嗎?現在怎麼不跑了?咯咯……”
在她刺耳的笑聲之中,我看到她高高舉起了針筒,在我的胳膊上紮了下來,我感到手上一疼,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片刻之後,我雙眼視線模糊,頭暈腦脹的,我隱隱約約的看到劉燕嘴上的那抹笑越來月濃,然後我耷拉著腦袋,不受控製的雙眼一黑……
等到我再次睜眼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雙眼迷離的,等意識完全恢複,看清了周圍,我還是在這個破舊小屋。
隻不過現在渾身都被繩索捆著,動彈不得,我一看旁邊躺著一個人,是吳昊,他同樣也被五花大綁著,隻不過到現在都還沒醒來,我有些擔心,慢慢的挪過去,將自己的臉湊了上去,聽了聽,還有心跳,萬幸沒死。
我立即用自己微微能動一下的手抹了抹自己褲帶上的口袋,感覺到那個東西還在,頓時我鬆了口氣,不過戴在我脖子上的掩麵佛牌和諾拉送給我的手鏈卻別收走了。
正在這時,我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是一個輪子劃動的聲響,門被打開,一張床被在劉燕的推動下進來了,我一看那床,上麵躺著一個人,正是呂國立。
不過此時他全身上下都脫光了,一絲不掛的。
呂國立並沒有死,隻是張了張嘴,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那些毒蛇沒有完全將他毒死,尚存著意識。
他身上被蛇咬中之的好幾個地方現在都紅腫了起來,劉燕看到我醒了,沒有絲毫的意外,“嗬嗬,你醒了?正好,我正想把他給淨身了呢,你剛好可以來當作一個見證。”
我聞言一愣,看著她的笑仍舊感覺到恐懼,“什麼意思?”
“呂國立是我的青梅竹馬,和我兩小無猜的,我肯定不能讓他就這麼被蛇給咬死了啊。”劉燕現在說的心平氣和的,“所以,肯定要幫他淨身,他做了這麼多壞事,造了那麼多孽,不淨身死了是沒辦法輪回投胎的。”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看著她,總覺得她越平靜,越是怪異。
她的話雖然如此,不過我不認為她會放過呂國立。
之前呂國立喝醉了和我單獨提過,劉燕的第一次給了他,但卻是他故意把劉燕灌醉,然後趁機強暴了劉燕的,但奇怪的是劉燕後麵竟然也沒有追究,倆人仍舊是好朋友。
我一直在想,這個事情要麼是劉燕有點自願的才沒追究,要麼就是呂國立有什麼把柄控製著劉燕。
單憑這一點,劉燕就不可能放過呂國立。
劉燕這時候看了我一眼,仿佛能看透我的心裏所想,“呂國立他是不是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了你?”
我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內心驚懼。
“對,我第一次是給了他。”劉燕說:“他是不是說他強暴了我,而我卻沒有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