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諾拉一手掐著我右手上的虎口,一手按向我的眉心。
我隻覺得腦袋一陣天昏地暗的,吐出一灘血,朝著諾拉的懷中倒去……
再次醒來時,已是在一間醫院病房中。
我不知道我自己昏迷了多久,隻覺得渾身還是有些乏力,呼吸起來有一些困難,心髒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一樣。
我立即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掀開被子,幸好,沒有像曲曉曉一樣抓的血肉模糊。
一個男人走了上來,臉上掛著溫柔的笑,“醒了?總算醒了,睡了一天一夜了啊。”
我一看,是皮諾進來,身後還跟著阿玲和張超以及諾拉。。
阿玲笑著撲過來,“朵朵,你差點沒把我們嚇死,可算是醒了,我和張超聽到消息之後就趕了過來,那時候你昏迷不醒,還缺氧戴著氧氣罩呢,我都以為你快……”
我拍了拍阿玲的肩膀一下,苦笑著,“以為我快死了是吧?”
“可不是,我從來沒見過你那樣,渾身毫無血色。”阿玲說:“你要是真交代在這裏了,可怎麼給三叔交代呀。”
一提到三叔,我這才反應過來,忙問三叔呢?
“你現在還在清邁的醫院,沒來及回曼穀,情況緊急,我隻能就近送你來這裏。”諾拉說。
阿玲道,“三叔還在曼穀,他也知道這件事,但是被一些緊急的事情纏著,沒辦法脫神,知道你沒什麼大礙,脫離了危險期,就讓我和張超先來了。”
諾拉問道,“怎麼樣,現在感覺?你現在不適應征兆正常的,在送你來的路途上,我就把你的降頭給解了,現在的不適感是一點後遺症,時間一長也就沒事了。”
我搖搖頭,表示沒事了。
想不到還是諾拉料事如神,或者說她早有防備,知道有人要對我動手,所以才給我留個手鏈。
倘若不是她,隻怕我現在也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一旁的阿玲說:“你昏睡那麼久,現在也餓了,吃點東西吧,這可是皮諾親自下廚做的,一般人可吃不到,你吃完飯之後再睡一會,留院觀察一兩天,沒什麼大礙明後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不由得望向後麵的皮諾,他朝我招了招手,燦爛一笑,“確實是我做的,你試試看喜不喜歡。”
我愣住,忙將眼神投向一旁的阿玲,意思是問她皮諾怎麼會來這裏。
阿玲幾人卻是笑了笑,什麼話都不說,像是達成了什麼共同的意識,自覺的退出了房間。
我不明白這些人玩哪一出,等到所有人都走了,隻剩下我和皮諾的時候,我覺得有些尷尬,說實話,我和皮諾這個人並不算太熟,但是他卻頻頻闖入我的生活。
“你怎麼會在這裏?”我主動開口問道,一邊拿起櫃子旁的保溫盒,他見狀,忙上來打開,準備喂我,我嚇了一跳,推了他一下,“你幹嘛?我自己來就行。”
低著頭,沉默的喝著粥,還是熱的,不由得心裏一暖。
“你還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我要是不在的話,你可就翹辮子了。”皮諾笑嘻嘻的,“我剛好也是在清邁拍戲,莫名其妙就接到了諾拉的電話,說要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