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個血人不寒而栗。
這是……這是藜子!
沒記錯的話,她最後是被龍婆年的師父龍婆托扒了皮,做成了人皮鼓!
果然,應該是寺廟那邊的人皮鼓封印失效了,藜子竟然走出來害人了!
此時,我不敢再多去想,皮諾危在旦夕,我知道普通的東西對這個厲鬼肯定無效,連忙掏出袋裏的銀針,想著三叔交給我錦繡十七絕,在緊急危機的時刻,竟然讓我打開了意識中的冥想,如有神助,腦海中冥想出一副使用針法的畫麵。
我按照冥想中的動作,迅速甩出三針,隻見三針速度快到肉眼無法撲捉的速度破空而去,發出咻咻咻幾聲,那被我隨意甩出去的三針,竟然準確無誤的分別釘在了血人的額頭眉心上以及兩隻手的虎口上。
霎時,血人發出一道慘絕人寰的淒慘叫聲,本就極為駭人的血糊人張嘴的這一刻,仿佛能把整個人給吞進去,我看得發顫,一咬牙,將手中最後的一針也甩出了出去,正中血人的口中,頓時,血人就止住了聲。
我見狀剛要上前,血人渾身扭曲了起來,眨眼間,血人化作一道紅色的光影,衝破窗戶上的玻璃,潛逃而去,我探出頭去看,紅光已經融入夜幕中消失不見。
“啊……咳咳……老天。”皮諾捂著脖子,不停地咳嗽著,一邊又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我忙上前,看著他喘著粗氣的模樣,“怎麼樣?沒事吧?”
整片空間裏隻剩下他粗重的喘息聲,由於挨得近,我幾乎能感覺到急促呼吸發出來的熱氣,察覺到這一點,我立即遠了一些。
“沒事……沒事才怪。”皮諾一翻白眼,“差點就死了,能沒事?”
我看著他臥室摔得七零八落,搖搖頭,“我看你現在一時半會死不了,那個東西一時半會應該不會再回來了,你記得盡快再去求個護身的佛牌吧。”
說完,我擄了擄淩亂不堪的頭發,轉身準備回去。
“等下!”冷不防的,我的手被皮諾拉住。
這種奇妙的接觸感,除了司然以外,還沒有人能給我這種觸電的感覺,我迅速掙脫開,抽回自己的手,臉上佯裝著厭惡,“有什麼事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sorry!”皮諾訕笑著搖搖手,“隻是想和你道謝,怎麼說呢,你救了我一命,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要怎麼報答你才好?”
我無奈的翻白,“免了吧。”
皮諾嘻嘻笑著,“是要我以心相許,還是以身相許,你選一個。”
“去去去,沒功夫、也沒心思和你扯這些。”不知為何,我的臉居然有些發燙,心砰砰直跳個不停,快步就要離開。
“哎哎哎……”皮諾再次扯住我的衣角,本來我穿得就是睡意,鬆鬆垮垮的,被他這麼一扯,右邊的肩膀直接斜垮了下來,露出大半的酥胸。
皮諾立即鬆開手,“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
我瞪了他一眼,手忙腳亂的把衣服穿好,不再和他東扯西扯,快步離開,回到自己房間。
翌日醒來之後,我總覺得渾身都在疼,應該是昨晚被摔了一下,現在傷筋動骨了,就像是快要散架一樣。
剛想起來,總覺得背後有些暖烘烘的,像是個小火爐,難怪昨晚轉涼了我睡的踏實,我這一轉身,就對上了一張精致無暇的臉。
濃眉入鬢,嘴薄如櫻,精致完美的五官讓我瞬間血脈膨脹,那熟睡中的熱氣,更是直接朝我噴來,頓時,我心裏奔過幾萬隻草泥馬,一腳就踹了過去,奈何對方是個男人,我踹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