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不應該這麼厚臉皮的問別人要,但是聽他一說,隻要我們被這裏的人一碰就必死無疑,我也隻好硬著頭皮問人家要了。
看他一副冰冷不近人情的神情,怕是不會給的了。
半響,和服男人哼了哼,在我麵前伸出手,緩緩攤開,裏麵赫然躺著一個小瓷瓶,我盯著他的手心,一時有些發怔。
“你不要?”說著,他就要把手收回去。
我立即撲前,搶過瓷瓶,反應過來覺得自己太粗魯,尷尬無比,“不好意思,我有些著急了,不要介意,我……我叫朵朵,怎麼稱呼你?”
“無念。”男人輕輕吐出兩個字。
無念,勿念。
一個很特殊的名字。
半響後,他如墨石一般的眼睛盯著我看了一陣,“這個世界不是你應該來的,但是你既然來了,那就安心留下,隻是……你若再想回去,可就難了畢竟遊戲一旦開始,就很難再回去了。”
我聞言一愣,這是幾個意思?我們都回不去了?
正在我發愣之際,無念又像是變戲法似得從袖間掏出了三個顏色各異的寶石項鏈,遞到我的麵前,“這個項鏈你們自己留著,光有這裏的腰牌是不夠的,這個項鏈才是關鍵之物。”
我木訥的接過項鏈,不明所以。
“你自己小心。”無念留下一句話淡漠的話,便如魍魎一般,影影綽綽的隨風消失在人群中,我抓著瓷瓶和項鏈,想要再多問一些問題卻隻能眼睜睜看著他消逝,不免心中苦澀。
“怎麼?看上人家了?”娜娜上前一把拿過我手中的瓷瓶,然後將之喝了一半下去,剩下的一般留給納瑪。
我搖搖頭,一邊項鏈分給他們,三人各自帶上,雖然不知道這個項鏈拿來做什麼的,但是既然是無念給的,帶上總是沒錯的,這個世界太過神秘了,我們隻好循規蹈矩的遵循這裏的規則。
而且剛才無念說的那些話,似是說是什麼遊戲,一旦開始,就很難回去了。
這話又是何意?
我喃喃道:“好奇怪,這個男的,總覺得他很神秘,好像他可以看透這裏的一切,他的眼神……”
娜娜拍了拍我,曖昧道:“你看你看,還說沒看上人家,現在都一副少女懷春樣,剛才你一直盯著人家看,人家能不害羞嘛?不過話說話來,你覺得是皮諾好一些,還是這個神秘男子好一些?皮諾聽說床上功夫很好喔,換了不少女友,怎麼也得出一些實戰經驗了……”
我一跺腳,懶得理娜娜這個女流氓,和前邊的納瑪快步走著。
到了前麵,來來往往的人更多了,但這些人無一不是談論紅月閣,就是一些花天酒地的話題,不少人都湧入了城堡似的建築內,嘴中念叨著什麼金蟬子和紅月。
金蟬子我倒是有所耳聞,之前聽阿玲和三叔都說過,金蟬子現世,天下門派大亂,一個個都想要爭奪到手,但是這個紅月又是什麼?和金蟬子,以及我們門派又有何種關聯?
一時間,心亂如麻,我理不清頭緒,隻能跟著人海,一步步的往宮殿處走去。
剛踏入宮殿大門,我莫名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異樣,整個人的感覺都輕盈了許多,與此同時,耳邊就傳來一連串機械卻又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