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收獲是自己的,劇本也不看了,一扔,躺下就睡。

第二天早上5點,嶽棠鷗打著哈欠被鬧鈴聲叫醒。

去到影視城的時候,嶽棠鷗順便買了份早飯,就是簡單的包子豆漿,在快到雁西樓劇組時,提前聯係了謝咚咚,他怕進不去。

謝咚咚很快出來接他,看到他真的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似乎在問他:你昨晚不是還說要睡覺嗎?

“哥還在化妝,不過現在有別的演員在拍攝。”

現在正在拍攝的是一位戲骨演員袁濤,他本身就是電影學院表演課的老師,嶽棠鷗一下就挪不開腳步了,對謝咚咚示意:我就在這兒看會兒。

怎麼可以演得那麼自然,就像他就是那個角色一樣,以前就是這麼生活過來的。

演員的魅力,演戲的魅力,這嶽棠鷗頭一次麵對麵有了這樣的感觸,真正的演員他就是隨手拿了一杯水喝起來,也能讓你盯著目不轉睛地看。

“別看了,你再修煉二十年三十年也達不到袁老師這種水平。”雁西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嶽棠鷗的身邊,嶽棠鷗剛剛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袁濤身上,竟然完全沒察覺到雁西樓的動靜。

而雁西樓說著話,還隨手拿了嶽棠鷗手裏的豆漿,插上吸管就喝了一口:“你個小猴子。”

“什、什麼小猴子……喂!”嶽棠鷗反應過來,“這是我的豆漿!我要喝的!”

雁西樓於是遞過來:“還給你?”

“呸,你都喝過了。”而且一聽雁西樓的鼻音就知道他感冒還沒好呢,安的什麼心。

雁西樓笑了一下,心安理得地喝了起來,不僅如此,還得寸進尺地拿了個包子:“正好餓了。”

氣得嶽棠鷗抬腳就想踹他。

雁西樓往旁邊偏讓了一下提醒他:“戲服。”

嶽棠鷗嘴唇動了動,最後“詛咒”他:“祝你明天醒來嗓子疼,疼到說不了話!看你還怎麼嘚瑟!”

“哇,好惡毒喲。”

一個包子吃完,剛好輪到雁西樓的戲,他隨手把沒喝完的那杯豆漿塞到嶽棠鷗手裏。

嶽棠鷗嫌棄道:“我又不是垃圾桶。”

“幫我拿著,拍完還喝。”

嶽棠鷗:“滾。”

這時謝咚咚有眼色地問了句:“哥,要不我拿?”

嶽棠鷗順手遞給他。

雁西樓演戲的時候,嶽棠鷗的腦海裏隻有一句話,平時雁西樓有多討厭,他演起戲來就有多迷人。

你的情緒就這麼自然而然地跟隨著他走了,就算你隻是一個旁觀者,不是劇情裏的人,他一樣能牽引住你。

那一刻,嶽棠鷗眼中黑白色的雁西樓開始明麗起來。

“看呆了?”

直到聽到雁西樓的聲音,嶽棠鷗才驚覺這場戲已經結束,他一個觀眾反而沉浸在那種情緒裏沒有第一時間抽離出來。

“是不是很帥?有一腔熱愛想要表白?”雁西樓見嶽棠鷗都沒給反應,“你個小猴子不會沒看懂吧?”

嶽棠鷗瞪了他一眼,明麗個p,給我褪色吧。

第17章

嶽棠鷗這趟在雁西樓劇組欣賞教科書級的表演,完全忘記了時間,直到白露打電話來問他一大早去了哪裏,他才驚覺是到了他該起床的點。

白露沒看到他出來,以為他今天睡過頭了,去房間叫他,結果發現已經沒人了。

嶽棠鷗算一算時間,他還能在這邊多看十來分鍾,有些不舍得,心裏生出一個念頭,明天還能來嗎?

他想找雁西樓商量一下,雁西樓剛才的心情似乎還不錯。

這樣想著,他的目光直直地望向遠處的雁西樓,他正拿著劇本跟導演還有剛才他都看對方演戲看呆了的袁濤老師激烈地討論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