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爸告訴他:“愛情是沒有退路的,也不應該給自己準備退路,就一條路走到底,也許會遭遇坎坷甚至懸崖峭壁,但你回過頭會發現這都是增添樂趣的調劑品。”
他媽媽也說:“我的心太小,一生隻夠愛你爸爸一個,足矣。”
雁西樓一直也想要這樣的愛情。
和嶽棠鷗那荒唐的一夜,就仿佛是一瞬間就把他堅持了那麼多年的信仰狠狠打碎了,理智告訴他,無論怎麼樣糟糕的開始,他都該對嶽棠鷗負責,可是情感卻狠狠拉扯著他的神經告訴他,不,那個人不是他認準的人。
就在大家都想搞一搞雁西樓的時候,厲子期又笑著道:“不過嘛,我們雁總也未必請得來,畢竟隻是合約也不是真的男友,你們是沒聽那位在樓下唱什麼呢。”
“唱的什麼?”
厲子期正要開腔,傅臨安忽然道:“你隻說就好了,千萬別唱,要死人的。”
“我去的你的婦聯,懂不懂尊重嫂子!”厲子期衝傅臨安揚了揚拳頭,才繼續道,“我聽著像是要把男人踩死踩死像蟑螂一樣踩死,大概是這樣吧,你們猜這個男人是誰?”
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了C位雁西樓。
“噗。”不知道是誰先笑了一聲,然後緊接著好幾個人都跟著笑起來了。
“我很欣賞他啊,是叫嶽棠鷗對吧。雁總不然你就考慮真的跟他談談算了,這不還挺有意思的一個人嗎?”
另一個人已經站起來往外走,邊走邊道:“我去外頭聽聽看。”
“哎,浩子,門開著,我們也聽聽。”
包廂的門一開,一樓的鬼哭狼嚎瞬間傳了進去。
“嗷——我是一隻狼,二哈它祖宗——”
外號浩子的周浩晨最先受到衝擊,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尋求他們包廂裏裏最專業的一個歌手:“宗傑,作為這裏唯一的歌手,以你的專業性……這是什麼歌?”
宗傑差點忍不住又笑出來,指了指雁西樓:“他也是歌手,唱歌的又是他的合約男友,你問他。”
“二哈你個二哈,見了祖宗如何不跪下——啊……嗷——”
雁西樓:“…………關門。”
“別啊,再聽會兒,多有意思啊。”
隋原親眼看到雁西樓的手抖了一下,好奇問:“怎麼,這歌是你們什麼暗號嗎?”
其他人沒出聲,不過也豎起耳朵湊過來聽。
雁西樓動了動唇:“他——每次吵架他都罵我哈士奇!他個小猴子!”
“噗哈哈哈哈哈士奇我的媽啊哈哈哈哈哈。”包廂裏突然爆發出一陣狂笑聲。
笑到半截,厲子期收到雁西樓凝視的目光,連忙捂了捂嘴:“不好意思,我以為大家都會笑呢,判斷失誤。”
“他叫你哈士奇,你喊他小猴子,行啊,互相的昵稱都有了,你要不要下去回敬他一首?”
“老傅,你不能為了搞事而搞事,咱雁總不是那樣的人,他才不會……”
周浩晨的話還沒說完,就見雁西樓突然站了起來,“雁總,你這是?”
雁西樓:“不能吃這個虧!”
“哇哦!”幾人都起哄,“雁總上上上,是男人就不能輸!”
隻有隋原若有所思地盯著雁西樓走出去的背影看:“好像很久沒看到這樣的雁西樓了。”
雁西樓下樓的時候,嶽棠鷗正好喊得嗓子疼,下台來休息一會兒:“哥,給來杯可樂。”
方駿就道:“在酒吧喝可樂也隻有你了。”
“不喝酒。”嶽棠鷗道,“喝酒容易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