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西樓:“……喜歡?”

“你幹嘛跟我染一樣的顏色?”

“明明是你先跟我染一樣的顏色。”

“哪有?”

雁西樓道:“這個顏色,我之前染過的。”

“你之前染過的,我就不能染了嗎,什麼道理。”

“對啊,什麼道理呢。”雁西樓看著他。

嶽棠鷗後知後覺地發現,他自己把自己給堵了。

“喂,我說走在最後麵的兩位,別談情說愛了,這兒還有一隻單身狗呢。”過了一會兒宗傑反應過來,“我去,這兒就我一個單身狗!我怎麼就那麼慘!”

嶽棠鷗趁機又揉了一把雁西樓的頭發。

“……還來?”

嶽棠鷗頓了頓,低聲道:“挺好看的。”

雁西樓緊了緊交握的手:“那是自然。”

到了火鍋店,聞到陣陣辛辣味,嶽棠鷗總算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現在不能吃辣吧?”

“可以吃一點吧?”

嶽棠鷗考慮了一下:“那就一點啊,給你點個清湯鍋底,我看著施舍給你兩口辣的。”

看著宗傑他們還點了酒,嶽棠鷗又道:“你好像也不能喝酒?”

“現在能喝的。”

嶽棠鷗想了想:“要不還是算了吧,我看你酒量也一般。”

雁西樓挨著他坐:“你想到什麼啦?”

嶽棠鷗瞄他一眼:“是你想什麼了吧?”

“那次是意外,還不是為了給新郎擋酒才喝多了。”

嶽棠鷗就知道他也想到了那一天:“你又不止醉過那一次。”

“哦——”雁西樓也想起來了,“是不是可惜那次我喝醉的時候沒在你身邊?”

“我可去你的吧!前頭還答應的好好的不會多喝,轉頭就暈頭轉向地給我發語音。”

“我說——兩位,能不能也讓我們其他人有點參與感啊。”宗傑忍不住敲了敲碗,“我這還沒吃了,先撐著了。”

“剛戀愛都這樣。”傅臨安道。

“我們新婚燕爾也這樣。”宋煋讓說著就跟宋翕頭挨著頭選想吃的配菜。

“你是蛤蜊過敏……魚丸可以吃嗎?”雁西樓微微側過頭問嶽棠鷗。

“哇,你居然記得我蛤蜊過敏啊。”嶽棠鷗故意發出驚訝聲。

“能不能吃,不能吃就不勾了。”

嶽棠鷗點點頭:“可以的。”

宗傑聽到兩人的對話:“誒誒,就算糖藕不能吃,我們能吃啊。”

“那不行,要是他過敏,你們還往裏下,他還怎麼吃別的。”

“見色忘兄弟,雁總我記住你了!”

“點份鴨血吧。”嶽棠鷗對他說,“還有毛肚。要不我來吧,你手不方便。”

雁西樓也沒什麼意見,把筆給嶽棠鷗。

宗傑朝嶽棠鷗道:“給雁總點份腦花,他愛吃!”

雁西樓當即皺眉瞪了他一眼,剛想說別聽他的,他才不吃那麼沒有美感的東西。結果還沒等他說出口,嶽棠鷗已經樂滋滋地道:“是嗎?你也喜歡吃?那我們以後可以一塊去吃腦花火鍋了,我以前一直找不到人陪我吃呢。”

“……你、愛吃?”雁西樓艱難地開口問道。

“是啊。”嶽棠鷗本來就點了一份,一聽雁西樓愛吃,又加了一份,“還有沒有人想吃?”

眾人都搖頭。

嶽棠鷗便看向雁西樓:“你難得有品位哈。”

雁西樓:“…………”不,我沒有。

正當幾人熱火朝天地點著菜等著吃火鍋時,宗傑剛結束的這場演唱會也在網上被熱議。

【啊啊啊我雁神一開口仍舊是天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