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點助眠的事情……”

雁西樓的動作有些不安分,嶽棠鷗察覺到他的意圖,身子猛然僵住。

雁西樓感覺自己最近學有所成,就差一個學以致用的機會了,試探地問:“我不進去?”

嶽棠鷗緊張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上一次的陰影仍舊殘留在他的心裏,隻是他也明白,跟雁西樓交往關係穩定且深入的情況下,他們不可能一直都不做這件事。

見雁西樓似乎有些猶豫,雁西樓直接道:“我要是說話不算話,下次就讓你壓回來,隨便你壓多少次。”

“誰,誰要……我對壓、壓你才沒興趣……”

嶽棠鷗嘴上似乎沒鬆口,不過雁西樓感覺到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慢慢地放鬆下來,雁西樓趁機讓他更加放鬆……

……

……

第二天因為要趕早上七點出頭的航班,嶽棠鷗不得不天沒亮就起來了。

雁西樓送他去機場。

嶽棠鷗不自在地拉了拉自己的衣領。

“脖子上又沒有。”雁西樓看不下去了。

“要你管,我怕冷不行嗎。”嶽棠鷗剜了他一眼。

“行,都行。”雖然昨晚沒有做到最後,但對於雁西樓來說已經是曆史性的一步了,所以盡管沒有睡飽,他心情還是很不錯。

希望以後能多點這種睡不飽的機會。

“鷗寶。”

“幹嘛又這麼叫我?”嶽棠鷗扭過頭假裝看風景,耳朵尖再次控製不住地紅了起來。

昨晚雁西樓放肆的時候,就是這麼喊他的,一遍又一遍。

“又不是沒叫過。”

“我說不許就不許。”

“嗯,好。以後隻在床上……”

“閉嘴!”嶽棠鷗瞪過來。

雁西樓閉嘴了。

嶽棠鷗靠在那兒,隻盯著車窗,也不看雁西樓一眼。

不過雁西樓早就發現他紅得都要滴出血的耳朵尖,真可愛,好想咬一口。

“鷗寶……”

“還叫!”

“哦,一時沒改過口來。”雁西樓問他,“我那天在你抽屜裏發現一條刻著你名字的手鏈,是送給誰的?”

那是他代言的那款,品牌商給他定製的,專門刻上了代言人的名字。

“刻著我的名字,自然是我自己的。”

“哦?那這條呢。”雁西樓伸手點了點他的手腕。

嶽棠鷗的手上已經有了一條。

以他們昨晚的關係,雁西樓注意到也不意外。

作為代言人,嶽棠鷗每次出席公開場合的時候必須是要戴的,不過他戴的是普通的款式,定製的那一條他一直放在家裏,雁西樓說對了,他是準備留著送人的,準備送給雁西樓的。

別以為他不知道,在他送了棠凜一條手鏈後,雁西樓沒少摸著自己光禿禿的手腕暗示他。

“我戴一條收藏一條不行嗎?”但是看雁西樓現在那麼得意的樣子,他突然就不想承認了。

雁西樓意思意思點了下頭,但是臉上的表情顯然不信。

很快,車子開進機場的地下停車場,雁西樓頗有不舍地提了句:“親一個再走?”

“親什麼親,昨晚沒親夠嗎?”

雁西樓露出諱莫如深的笑容來,當然不夠,一輩子都親不夠。

“笑,還笑,笑死你算了。”嶽棠鷗不自在地吐槽了一句,轉身下了車。

雁西樓也跟著下來。

嶽棠鷗看了一眼:“昨天有那麼多明星飛過來,說不定現在機場有很多粉絲和媒體蹲著,你就別來添亂了。”

“那我更要保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