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3)

候,她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在那個萬分可怕的屍體上,那個囂張的二當家此刻僵臥在地板上,一雙茫然無光的眼睛凝視著褪了色的船艙頂棚。死者緊握雙拳、兩臂伸張、雙腿交迭著,看來在他臨死的時候,曾經有過一番痛苦的掙紮。他那僵硬的臉上露出恐怖的神情,據玉瑟看來,這是一種忿恨的表情。此外,那種極不自然的痛苦翻騰的姿態,使它的麵貌變得益發可怕。

玉瑟用帕子掩著自己的嘴,胃裏翻騰的著實有些難受。

步殺走到屍體跟前,跪下來全神貫注地檢查著。

“你們肯定沒有其他特殊的傷痕麼?”他指著四周的血跡問那些水手。

水手都沒有回答,最後是那個丫鬟點了點頭。

“那麼,這些血跡一定是其他人的,也許是凶手的。”步殺站起身來,對各位水手道:“可是我身上並沒有受傷的痕跡,你們可以派人來檢查。”

“來看,這裏有字跡。”一個水手忽然喊了起來。

白爺的臉色有些陰暗,那些自己在船艙裏最黑的一個角落,他之前和人來查看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

“是一橫一豎”水手道。

白爺的臉色又恢複了點血色:“據我所知,這應該是想寫一個‘玉’字或者‘王’字。”

給讀者的話:

第九更

誓言總輕負 019

更新時間:2010-10-28 23:25:20字數:1624

“那麼白爺怎麼不認定這是一個‘王’字或者‘丁’字呢?”琢顏冷笑道,“我的名字也可以以這兩筆開頭。”

一直沒有開口的玉瑟抬頭看了看作為船上最頂層的房間,人們忽視了在頂棚有一塊掀開又被合上的部位,“你們看那裏,如果凶手不是我和步殺,守在門外的小丫鬟又沒有看見任何的人進來的話,凶手應該是從那個缺口進來的,如果從那裏進來要不被外人聽到動靜的話,他(她)一定會輕功。”

“不如讓紫老爺將所有會輕功的人找出來,然後一一檢查她們的身體是否受傷!”琢顏開口,自己主動的站了出來,接著是步殺,然後紫風亂、紫月,看到紫風亂帶了頭,剩下的水手稀稀落落的站了出來,因為會輕功的人眾多,紫風亂讓他們暫時站到了外麵的甲板上。

白爺和那精瘦的水手似乎有些不樂意了。

那精瘦的水手道:“本來就將凶手鎖定在了他們兩個人身上為什麼要聽他們的?”

紫風亂盯著那水手,冷冷的道:“洪放,你到底要猴急什麼?”

洪放身子抖了一抖,撇開腿站到了白爺的身後不吭聲。

“啊,放開我。不是我不是我!”那個豪放的妓女忽然尖叫起來,她細細的手腕被步殺死死的捏在手掌。

“不是你?”步殺冷笑道:“那你為什麼要隱瞞你會武功的事實?”

一般人自然是不能能一把脈絡就可以測出一個人是否有武功,但是步殺卻不是一般人。

“我、我——”那個女子還沒來得及掙紮,忽然兩眼一翻,口吐白沫。

紫風亂快步上前,迅速點了那女子的穴,可是還是遲了一步,那女子已經沒了氣息。

紫風亂伸手拿起那女子的手,隻見左手指上有一個經常帶戒指所留下的淡淡的白色痕跡。那為什麼剛才試戒指的時候,沒有試出這個女子來呢?

紫風亂皺著眉頭對那個那戒指試的人吼道:“拿出來!”

那個戒指這才回到紫風亂的手裏,原來這個戒指的一個細節處可以調節大小,這也就是有人暗示水手要陷害玉瑟所以才將戒指調節到玉瑟剛好能帶上吧。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是白爺叫我陷害玉姑娘的,要不然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是不敢的——”那個水手趴在紫風亂的腳邊,顫唞的抽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