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的。
今天之所以不說,是因為安宴說他那邊會幫他處理,讓他先不要輕舉妄動,但他想來想去還是要說一聲的。
他和安宴畢竟才剛剛認識,也不是說他信不過安宴,主要是他不知道安宴的身份,隻以為安宴是個普通的富二代,他認為這件事還是告訴楚家比較好,楚家畢竟勢大,這件事又牽扯到楚家的子孫,安宴不適合插手。.
這事他沒有和安宴說,所以安宴並不知道他要回家的事。
他不知道如果安宴知道了一定會阻止他,此時如果他把楚飛的事捅到了楚家,楚家一定會嚴查,到時他的身世就瞞不住了,而他一定會受到傷害。
他到現在都以為楚飛說他不是楚老二的兒子這件事是為了騙他出去,隨口編的理由。
安宴這邊已經在安排人跟蹤楚飛,隻等抓到時機,把楚飛帶到他名下的別墅,到時候逼問清楚他重生的事,到時才好處理。
他可不知道他老婆心裏的盤算,他太過自信,畢竟和楚清在一起一輩子,楚清什麼都聽他的,根本沒想過楚清會對他陽奉陰違。
他下意識的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楚清雖然還是那個靈魂,可他沒有記憶,他的行事跟上個世界已經大不一樣。
所以第二天中午,處理完公事的安宴到寵物店找楚清的時候,楚清不在店裏,問過員工才知道,老板回家了。
安宴當下就覺得要糟,連忙開車前往楚家,希望這個傻孩子還沒有說。
天一亮,楚清就到家了,他把事情和楚爺爺一說,楚爺爺大怒,馬上給楚老二打電話,讓他帶著楚飛過來,讓兩人當麵質問。
楚家客廳裏,楚家眾人都在。
楚爺爺臉色很凝重的問跪在地上的楚飛:“你說的是真的?你要知道亂說話的後果你承受不起。”
楚飛雖然跪在地上,但卻理直氣壯的說道:“爺爺,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楚清他就是個小雜種,他根本不是父親的兒子,你們不信可以去做親子鑒定。”
楚清站在他旁邊臉色慘白的反駁道:“你胡說,你明明是為了給我下藥才找的借口。”
說完轉頭看向楚爺爺:“爺爺,他在胡說八道,昨天要不是有人救了我,把我送到醫院,我說不定……”
未盡的話在場的人都懂,所有的人都對兩人的話半信半疑,畢竟二房這些年為了爭家產什麼奇葩事都幹過。
相比之下眾人更相信楚清一點,畢竟這些年楚清一直安分守己,存在感很弱,也不與人爭什麼。
楚飛:“我沒有,我昨天一直在家,父親可以為我作證。”
他昨天接到消息說朱應被廢了三條腿就知道是安宴在幫他,心裏又妒又恨,當即把楚清不是父親親生的告訴了楚老二。
楚老二一直臉色鐵青的坐著,畢竟無論是哪個男人被告知自己被帶了綠帽子,兒子不是親生的,都不會很愉快,他聽到楚飛的話,為他作證道:“是,昨天楚飛一直和我在一起。”
楚清氣急,雖然他早已不期待父愛,但父親如此毫不猶豫的偏袒還是傷到了他。
楚飛得意的看了看他,一雙眼睛如淬了毒般看著他,對楚爺爺說道:“爺爺,他是不是我們楚家人,一驗dna就知道了。”
楚爺爺看到現在這個情況,本意是想為楚清撐腰,才把楚飛叫到大院老宅,不想卻聽到這個消息。
楚清如果不是楚家的人,那麼這件事就另當別論了,還是驗一下吧,如果他是楚家人,到時候再彌補他,如果不是……
沉思了好一陣,楚爺爺開口了:“驗吧,驗出來再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