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件事,朕絕不答應。”
安宴冷笑:“那臣隻好……”
不等安宴說完,一旁心急如焚的楚清生怕他說出什麼“那臣隻好把楚國踏平,把王爺搶回去”這種話,他知道安宴說得出口,不知道為何,他就是這麼了解他。
他見楚玨軟硬不吃,幹脆抽出匕首,對準脖子,
安宴和楚玨大驚失色。
“清清,不要!”
“小清,快放下!”
楚清決絕道:“皇兄要是不答應,臣弟就死在你麵前,不能和阿宴在一起,我活著還有什麼意-
這個世界從未得到過如此待遇的安宴就有點飄了,第二天一早兩人上朝的路上,安宴依然對楚清愛答不理的。
再一次和安宴搭話沒有得到回應的楚清爆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都答應你了,以後再也不那樣了,你還不理我,不理算了,你不理我我還不理你呢,昨天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以為你是銅牆鐵壁嗎?還敢拿手去抓刀子?”
安宴:玩脫了。
他再也不敢拿喬,趕緊轉過身哄:“好了,好了,我不生你氣了,這件事就此揭過吧,以後我們誰也不許再提,隻一點,以後再也不能做這麼危險的事了。”
楚清有點後悔,早知道發脾氣這麼好用,他早就發脾氣了,不過既然安宴答應不再追究,他還是鬆口氣,也不再提,而是轉而問道:“安宴,你手疼不疼?”
安宴:“疼,那寶貝你給我吹吹?”
楚清捧過他的手,對著吹了起來,安宴看著他撅起的嘴巴,像果凍一樣,粉粉的,想親。
他低下頭噙住了楚清的的嘴,吸住他嫩嫩的唇瓣,還用舌頭舔了舔,楚清慢慢伸出舌尖與他共舞,兩人吻的難分難舍。
男人嘛,早上都難免會有點衝動,再加上心上人如此配合,安宴的手開始不老實了,眼看快要發展成大戰,馬車停了,阿福在外麵喊道:“王爺,到了。”
這突兀的一聲打斷了差點擦槍走火的兩人,楚清伸手把安宴的爪子一把拍了下來,橫了他一眼。
安宴訕訕的摸摸鼻子:“這阿福也太不識相了。”
阿福:……
金鑾殿。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免禮平身。”
楚玨又看見那倆人了,使勁嘬住牙花子,心中意難平,還要給他封賞,好氣啊。
“如今我大楚一統天下,安愛卿立下了汗馬功勞,大楚能有安愛卿如此良將,是朕之幸,是大楚之幸。”
安宴上前彎腰拱手,朗聲道:“皇上謬讚,臣隻不過是盡了臣的本分罷了,當不起皇上如此讚譽。”
“安愛卿不必如此自謙,朕知道你一片赤膽忠心,你做的一切,朕都看在眼裏。”
楚玨憋著氣幹巴巴硬誇了安宴一通,誇的牙疼,也不準備再寒暄多餘的,直接道:“朕決定封你為鎮國將軍,賜你良田萬頃,享一等公待遇,可世襲。”
最後一句就是報複了,他知道安宴和楚清在一起後就不可能有孩子了,所以基本上不可能世襲了,如果安宴想納妾,那更好,他那弟弟最是固執,心裏容不下一根刺,到時候若是安宴動了歪心思,楚清肯定會棄了他,真是兩全其美。
他越想越美滋滋,臉色也緩和了。
“臣,謝主隆恩。”
“愛卿往後不必再下跪行禮,朕允許你見君不跪,望安將軍日後能為朕看顧好這天下。”
兩人又你來我往的說了幾句,互看不順眼的兩人都有些膩歪,楚玨揮揮手讓他退到一旁去。
“瑞王上前聽封。”
“朕封你為……。”想了想楚清已經是親王了,好像沒什麼可封的了,心裏暗自後悔昨夜光顧著生氣,都沒想起這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