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人采擷一般。

讓安宴意外的不是他的誘人,而是他眼裏的清明,他是清醒著的,他根本就沒醉。

“你沒醉?”安宴疑惑的問。

楚清強忍羞澀和痛苦:“醉了,剛剛你把我放到床上就清醒了。”

楚清確實酒醒了,但卻不是剛才,而是在上樓梯的時候,安宴把頭埋在他脖子裏時。

安宴哭了,他感覺到了熱熱的眼淚,燙的他一下就清醒了。

安宴喜歡他,他知道的,他也喜歡安宴,可是他們卻不能在一起,他本能的知道安宴從來都不會掉眼淚,所以他心疼安宴,心疼這個為他付出許多的男人。

他默許了安宴的行為,他以為安宴是要把他灌醉,然後要他,所以他假裝醉了並不反抗。

他本以為安宴會對他做什麼,但是安宴什麼也沒做就走了,他很失望。

他就要走了,從此再不相見。

他難過、痛苦,所以他衝動的抱住了安宴,他想要安宴抱他。

可是他的希望落空了,安宴用他看不懂的眼神看了他半天才說:“那你睡吧,我去睡沙發。”

楚清把抱住他腰的手抬起來抱住他的脖子,抬眼執拗的對安宴說:“安大哥,你別走好不好?”

安宴摟住楚清,認真的問他:“清清,你是認真的嗎?不後悔?”

楚清倔強的很:“認真的,不後悔!”

這他媽還能忍,再忍就是傻瓜蛋,這可是老婆主動的,不是他趁人之危,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他低下頭狠狠的吻住楚清,吻的激烈,與他平時對待楚清的溫柔截然不同,凶狠的要命。

楚清笨拙的回應他,他的舌尖被安宴吸允的發疼,可是他不在乎,他喜歡安宴這麼吻他。

他的身體開始發軟,呼吸急促,有些喘不過氣來,但是安宴卻不放過他,大手伸進他的衣服,摩挲他的腰,力道很大。

安宴炙熱的感情毫無保留的都在這個吻裏,楚清感受到了,他靈魂都在顫唞,這種感覺如此熟悉,他沉浸在這個吻裏,身體軟的站不住,全靠安宴支撐。

安宴放開他,兩人都在急促的喘熄,空氣好像燒著了一樣,楚清很熱,他難受的夾緊雙腿。

安宴發現了他的小動作,低低的笑出聲,這磁性低沉的聲音傳到楚清耳朵裏,酥的他頭皮發麻。

他再次吻住楚清,這次溫柔許多,楚清這個世界的第一次,還是溫柔些比較好。

就在這個狹窄的房間,楚清把自己給了安宴,他自以為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所以格外的熱情,又長又白的腿搭在安宴的肩上,承受著衝擊。

安宴很溫柔,他並不覺得痛,他感受到的都是安宴炙熱的情意,他吻著他的唇,與他十指交纏,一聲聲叫他寶貝,還不停的誇他。

安宴知道愛人青澀,盡量讓他歡愉,他自己一直都忍著,但這已經足夠了,身體的歡愉比不上心靈的快活。

心上人在他身下戰栗,這個事實讓他越來越激動,動作也越來越大……

……

天蒙蒙亮,安宴就醒了,他怕楚清這小縮頭烏龜偷偷跑了,心裏惦記著事兒,所以醒的早,不過事實證明他想多了,楚清累壞了,怎麼可能起那麼早。

這小烏龜還在他懷裏睡得香呢,臉蛋都睡得紅撲撲的,安宴看的喜歡,湊過去親親他的臉蛋。

他就這麼看著楚清到大天亮才起身穿衣服,下樓淘米煮粥,小火慢熬,用勺子不停的攪動,以免粘鍋,直到小米粥變得粘稠,聞著香氣撲鼻才關火。

盛了一碗小米粥,再夾點他自己做的醃黃瓜和鹹菜,端著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