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落下,安父也是恨毒了他,以前光知道他貪得無厭,在公司裏攪風攪雨,礙於他是自己妻子的弟弟對他百般容忍。    他不但不感激反而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兒子身上,他直接對警察說:“小杜,你們也聽到了,我兒子根本不是自己走失的,他是被綁架的,要不是被這孩子給救了,我兒子現在都不知道被怎麼樣了,這件事就拜托你們了。”    這話說出來,安母也不再像一樣和稀泥,弟弟再親能有兒子親嗎?    姓杜的警察也說道:“安叔放心,如果情況屬實,我們會秉公辦理。”    安父想了想後又說:“他現在還不知道小宴已經回來的事,我打電話讓他回來一趟,你們直接把他帶走吧。”    他剛說完就聽到遠處樓梯下楚清低喝的聲音:“你在幹什麼?”    眾人走過去一看,隻見楚清的手掰著這袁姨的手腕,眼神冷厲的看著她。    袁姨慘叫著惡人先告狀:“太太救我啊!我隻是打個電話他就過來掰我的手,啊啊!!我的手要斷了!!”    安母:“這……小楚啊,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    楚清一把甩開她的手腕,然後半蹲下來撿起地上的手機遞給安母。    安母接過來一看,手機是在通話的界麵,上麵的號碼正是他那個白眼狼弟弟的。    她抬起頭看向袁翠,不明白她為什麼這個時候要給陸振輝打電話,這時她還沒想到兩人根本就是一夥的。    楚清冷冷的瞥了袁姨一眼說道:“我剛才過來上廁所,路過樓梯的時候聽見她在打電話通風報信,現在人恐怕已經跑了。”    其實楚清一個吸血鬼哪裏需要上廁所,不過是安宴暗示她注意這女人罷了。    他耳朵又靈,剛好聽見她打電話,走過來抓了個人贓並獲。    安父趕緊對警察說:“小杜,你們快去追,他現在肯定還跑不遠,現在追還來得及!”    小杜帶著幾個警察轉身就快步跑了出去,邊走還邊打電話給安氏集團附近的分局,讓那邊調查監控去追。    等警察都走了他們才把精力放到嚇得麵無人色的袁姨身上。    安母這時還沒聯想到她和弟弟是一夥的,這袁姨是家裏的老人了,所以也算半個家人,她隻當她拎不清。    安母不敢相信的質問她:“袁翠,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明知道他要害死小宴,你還幫他,小宴可是你看著長大的啊!!”  身嬌體弱攻vs吸血鬼女王受(九)    袁翠聽她這話是還不知道做這件事的她也有一份,馬上就開始裝可憐:“太太,振輝畢竟是您親弟弟啊,您就放過他吧!”    安母氣笑了:“嗬嗬嗬,你記得他是我親弟弟,那他記得我是他親姐姐嗎?記得小宴是他親外甥嗎?我們對他那麼好,他是怎麼對我的,要不是小楚,我兒子還有命回來見我嗎?啊!!!這樣的弟弟不要也罷!!”    這時袁翠看他們還沒發現她的不對勁,膽子也大了,理所當然的說了一句:“可是少爺不是回來了嗎?他又沒事,也沒必要讓振輝去坐牢啊,他可是少爺的親舅舅啊。”    安父安母都被她的無恥理論給驚住了,這時安宴開口了:“陸振輝是我舅舅沒錯,可是他是袁姨你的什麼人,你要這麼維護他?”    袁翠目光閃躲不敢再說話,生怕多說多錯。    安宴又悠悠道:“我記得我那天醒來就在家畫畫,也沒出門,好像就是喝了一杯你倒的牛奶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一直隻當是我困了,看來這件事裏你的功勞才是最大的。”    安宴的話一出口,聯合她通風報信的舉動,安父安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兩人根本就是一夥的。    安父:“好,好的很!袁翠,我們安家待你不薄,你竟然聯合陸振輝來害我兒子,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真當我安穆的是好欺負的?”    說完後給小杜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人來把袁翠也帶走,小杜剛走出去沒多遠,帶著人又折返了回來,手銬一銬就把袁翠帶走了。    袁翠還在掙紮求情:“先生太太,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什麼也沒幹啊,我就是給他打了個電話啊。”    眼看他們無動於衷,袁翠又開始咒罵:“你們都不得好死,我辛辛苦苦伺候你們這麼多年你們就這麼對我,你們這些賤人,啊啊啊!!”    說著就要掙紮著過來廝打安母,被小杜按住了,安母走過去就是一個大耳瓜子,打的她一下就懵了。    “說誰是賤人呢?老娘這些年怎麼對你的?你就這麼回報我?你放心,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你你的,你兒子兒媳不是在公司上班嗎?都給老娘滾蛋!”    這下袁翠不敢囂張了,她哀求個不停,但是這下已經沒人理她了,小杜幾人拖著她就把她帶走了。    等人帶走了,安母卻再也不複之前的強勢,身體一軟就要倒地,被楚清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    安父急忙過來接住她:“秀芸!小宴,快把你媽的藥拿來!”    安宴急道:“先把我媽扶過去坐著!”  說完就快步走到桌前拉出抽屜裏的藥箱拿出藥來,倒了杯水端著又幾步走到沙發邊,喂到安母嘴裏。    安母急促的呼吸半晌才緩過來,她有先天性心髒病,平時沒什麼事,就是受不得刺激,當年為了生下原主也是和安父做了一番鬥爭的,後來也是好不容易才把安宴生下來。    前段時間安宴失蹤她就已經犯了一回病了,現在又被刺激,還好她這病不嚴重,若是她這次出了什麼事,陸振輝百死難贖其罪。    待她緩過來就嗚嗚的哭了起來:“我這是做的什麼孽啊,我的親弟弟居然想要我兒子的命!都是我的錯啊!嗚嗚嗚……”    邊哭邊罵陸振輝,順帶著還罵她自己引狼入室。    安宴也怕她出個什麼好歹,趕緊安慰她:“媽,你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要是不解氣,等抓到他,我帶你去打他一頓好不好?就像剛才打袁翠那樣,你都不知道你剛剛帥死了。”    安母被他說的“噗嗤”笑了出來,帶著哭腔道:“你這鬼機靈。”    楚清也笑著看了安宴一眼,沒想到安宴還這麼會哄長輩,不過想想當初他是怎麼哄他爸媽的就知道他在這方麵還是很有天賦的。    想到爸媽,楚清的情緒忍不住有些低落,雖然他已經活成了老妖精,但是一想到父母還是會有悵然。    安宴沒發現他的小情緒,他還在逗安母開心,安父在一旁附和,儼然一副天倫之樂的場景。    到吃飯的時候,安母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安宴點了外賣先對付著,畢竟原主不會做飯,他也不好暴露。    安父安母惦記著楚清是安宴的救命恩人,一個勁的給他夾菜,楚清味同嚼蠟的吃了幾口就吃不下去了,他借口不想吃就放下了碗筷。    安宴心疼壞了,他知道楚清能吃人類的食物,可是吃到嘴裏就如同塑料,所以他趕緊幫腔說他們中午吃太多,晚飯不太想吃,他自己也隻吃了幾口。    剛吃完飯,安父的電話就響了,是警察局長。  “老安啊,人抓到了,你們要過來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