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聲說:“醒了?難不難受?”    楚清搖搖頭:“不難受。”  他確實不難受,以前做過之後總會渾身酸疼,各種不適,但是這次卻隻有神清氣爽,沒有絲毫的不舒服。    他想這大概要歸功於他的血脈,強大的力量帶來的好處是巨大的,不會疲累就是其中一點。    安宴有些滿意又有些受挫,滿意是因為楚清不用難受,受挫是因為他作為一個攻,卻不能讓自己的老婆感覺到腰酸腿軟,這簡直就是在說他的能力有問題。    但愛護老婆的心態還是占了上風,所以他沒有太過在意這個問題,站起身穿好衣服拉起了楚清,給他穿好衣服。    又想到他龜毛的性格,把他身上的褶皺拉的整整齊齊,不過襯衫卻是沒法扣扣子了,因為被他昨天晚上扯壞了。    他給楚清披上他的小禮服,扣上外麵的口子。    讓他有些不滿意的是,胸口還是漏出了一大片春光,他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外套給楚清從前麵倒穿上了。    這奇怪的造型讓楚清有些無語,但是他並沒有反抗,他喜歡安宴對他的占有欲。    安宴牽著他的手帶他走出了地下室,回到了房間。    換好衣服下樓後,兩人被楚凜狠狠的挖苦了一頓,斥責他們沒良心。    兩人自知理虧,也不與他爭執,聽他說夠了之後,楚清讓管家送來了新鮮的血液,不情不願的遞給了安宴。    這是最後一環了,隻有吸到了人血,安宴才會從裏到外變成一個真正的血族。  但他又不願意讓安宴去吸別人的血,所以拿來了古堡裏存儲的極品血液。  安宴聞到血液的瞬間,牙齒就有些控製不住的伸了出來。  他看了看楚清,仰頭將紅酒杯裏的猩紅一飲而盡。    他覺得味道雖然甜,但是遠遠比不上楚清的,他不太喜歡。    主要是心裏有些抗拒,所以對於其他吸血鬼來說如同瓊漿玉露的美味也就沒那麼好喝了。    這一杯血液下肚,他明顯的感覺到被他的身體吸收了,反饋到他全身上下,給他帶來了能量。    從現在開始,安宴正式的成為了一名血族。    不過也因為轉化他的人是楚清,所以他明顯的感覺到他對楚清有了依賴,他覺得新奇極了。  以往他對楚清都是保護欲和占有欲占大多數,這依賴的感覺還真是第一次。    不光是依賴,還有他隨時隨刻看著楚清都能硬起來,他覺得他就像是發q了一般。    隻要楚清給他一個笑容,他分分鍾梆硬。    這種情況一直保持著,沒有消下去的征兆,他想他這輩子大概就這樣了……    從人類變成吸血鬼的變化還是很明顯的,安宴也沒有刻意隱瞞,所以自然引起了秦初陽的注意,她本就是吸血鬼獵人,對於安宴的變化自然不陌生。    那些反應代表著安宴被初擁了。    不過她知道安宴的身體不好,當初在地牢他就看著安宴差點發燒病死,所以變成吸血鬼反而是救了安宴的命。    她很羨慕安宴和楚清的愛情,即使他們都是同性。    可是她覺得自己就不一樣了,她和楚凜來自不同的陣營,她不想傷害楚凜,但是他們要在一起卻也是困難重重。    她的心思都被安宴看在眼裏,但他沒有挑破,旁觀著男女主之間的糾結。    楚清和楚凜可沒他們這麼有閑工夫,他們初擁成功後,楚清就開始籌備宴會了。    他要把他的愛人正式介紹給血族所有人知道,血族有頭有臉的勢力幾乎都被邀請了。    而楚凜則想乘著這個機會把血族叛徒處理幹淨,他忙碌的同時根本不知道他的小血奴已經在計劃著告訴他她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