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玩的, 在靈元大陸隻有到了元嬰期才算是真正的踏入了修仙之旅。 也不是沒有人覺得不公平, 但是世界就是這麼殘酷, 誰叫他們不是楚清上仙的徒弟呢?不說安宴到底有多少實力, 就算安宴是個草包, 他也可以靠著楚清上仙獲得無數人拚盡一切都得不到的資源, 別說一個小小的豁免權,就是讓他免試直接進入幻夢秘境都是輕而易舉。 但是安宴畢竟不是個吃軟飯的,既然被老婆弄成了他的徒弟, 那必須得給老婆長臉啊。 所以大比那天他特意好好打扮了一下,一身紅白相間的長袍,黑亮順直的長發用發冠束了起來,整個人越發的玉樹臨風,身上還帶著少年人的意氣風發和一種說不出來的沉穩, 看起來很矛盾, 但是很吸引人。 容色更是俊美, 根本看不出來他小時候就是個小胖子,更別說安宴看著他的眼裏滿是寵溺星光,這種眼光大概沒有人能夠抵抗得住。 至少楚清看著看著就看呆了去,他和安宴在一起那麼多世,他的容貌雖然總是在變,但是基本上都不會變太多,總會有個七八分像,每一世安宴長的都不錯。但是真要說起來他最喜歡的還是第一世和這一世。 安宴看他的表情,心裏得意,拉過他就給了他一個吻,楚清被親得臉紅,甚至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禽獸,這個世界安宴才十八歲,他卻已經一萬多歲了,老牛吃嫩草也不是這麼吃的,所以他總是有些別扭。 安宴沒發現他的自我唾棄,牽著他的手一起去了大比開幕式。 本來他們不用來的,但是安宴想在修仙界所有人麵前打一下預防針,誰讓清清為了為難他直接說他們是師徒,要知道在修仙界師徒相戀可是禁忌,連女主暗戀師傅都不敢說,他自然要提前做好準備,他可不想和楚清永遠隻做師徒,表麵上也不行。 大比開幕式在玄天宗的巨大廣場上舉行,安宴和楚清到的時候,廣場上已經人山人海,該到的基本都到了,他們也算是壓軸了。 當兩人的身影從眾人頭頂掠過時,安宴感覺到了無數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他覺得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此刻一定是千瘡百孔了。 他不但不覺得難受,相反,他覺得得意極了,他家清清就是牛逼,看那些人仰慕的眼神,再看看一出來就突然變成冰山的清清,心中暗爽不已。 清清的乖巧可愛隻有他一個人知道,他知道在全天下的人眼中,楚清都是隻可遠不可褻玩的高嶺之花,但是在自己麵前他就是另一個人,隻對自己笑,隻對自己溫柔。 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他也不例外,所以他覺得爽爆了,滿心都是火熱,真想抱著清清來個現場熱吻,告訴全世界,你們都楚清上仙被他承包了。 兩人落在了高處早已給楚清準備好的座位上,楚清眼神都沒給旁人一下,徑直坐了下來,安宴也對本門和眾多門派的掌門掌門一一點過頭後,站到了楚清身後。 他是如今修仙界輩分最高的楚清上仙的徒弟,輩分比在場任何一個人都要高,他自然不用行禮,給他們點個頭已經是很有禮貌了。 他不需要行禮可不代表別人不用行禮,是以他剛剛站到楚清身後,廣場上上下下就跪倒了一大片。 “拜見上仙。” 楚清一揮手,每個人都感覺膝蓋被一股冷冰冰的氣息托了起來。 磁性冰冷得仿佛沒有感情一般的聲音響起,這大夏天的,在場的人都感覺一陣涼意傳遍全身,雞皮疙瘩刷的就起來了。 “不必多禮,起來吧。” 有膽大的悄悄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眼他就恨不得眼睛瞎了,有一種心肌梗塞的感覺。 他心中的偶像坐在那裏,姿態端的是高冷如雪,風光霽月。偶像後麵那個令人嫉妒的小子靠他偶像很近,就差沒貼上去了。 他偶像不但沒有製止,還一副安之若素的樣子,兩人之間的氛圍好像誰也插不進去似得,自有一股默契,可不看得人心肌梗塞嗎? 大部分人心裏都酸溜溜的想,那小子不就是長的好看點嗎?到底哪裏值得楚清上仙待他如此親密寵愛?要是換做自己是楚清上仙的弟子,肯定會對上仙恭恭敬敬,不像這小子,看上去對上仙一點敬意都沒有。 楚清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轉向掌門道:“不必顧及本座,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本座隻是隨便看看。” 掌門恭敬的答應一聲後,開始對著廣場上的上萬修仙者們說起了大比的規則,台下的人聽得認真,唯有安宴無聊得在楚清後麵有一搭沒一搭的玩楚清的頭發。 這個畫麵被不遠處的一個長老不經意間看了個正著,心中頓時膩味,如同吃了百來斤齁膩的狗糧。 他的眼神被楚清發現了,一個眼神過去,那個長老猛的收回視線,不敢看了。 楚清無奈的回頭看了一眼安宴,低聲道:“阿宴,別鬧了。”恢複本性徒弟攻vs高嶺之花師尊受(五) 楚清無奈的回頭看了一眼安宴,低聲道:“阿宴,別鬧了。” 阿宴靠近他耳邊,聲音有點委屈:“好無聊啊清清,早知道我就不來了,還不如在家裏多修煉會兒呢。” 是的,他覺得忘憂峰就是他的家,準確來說有楚清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楚清聽他這麼說,心裏也是暖洋洋的,他柔聲說:“那要不我們先回去?” 安宴:“算了,你讓掌門講快點,別跟居委會大媽似得。” 在場的人都是修仙者,耳聰目明的,兩人說的話不用刻意去聽都往耳朵裏鑽。 一個個耳觀鼻鼻觀心,頭動都不敢動,耳朵卻豎得老高。 掌門自然也聽見了,他擦擦額頭莫須有的汗,盡量精簡的把規則說完了,準備好激勵眾人的話都沒說就下來了。 大比開幕總算結束了,安宴和楚清回了忘憂峰,留下滿廣場的人咬手絹。 忘憂峰早已不是十八年前那冰天雪地的樣子,封頂也不再是木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別墅。 和那個有著他們兩室回憶的小別墅差不多,是楚清煉製的法器,可以變大變小,用起來很方便。 安宴來了以後,楚清做什麼都有勁,所以忘憂峰現在被他打理的如同一幅畫,他也不用法術,每天都親自打理,安宴修煉累了也會給他幫忙。他每天都很開心,時不時還會捉弄一下安宴,性子逐漸擺脫了冷清。 安宴也樂得見他這樣,不修煉的之後就絞盡腦汁的討他歡心,兩人過得簡直就是神仙日子。 而且今天正好是安宴的生辰,安宴十六歲就開始對楚清圖謀不軌了,他蠢蠢欲動的少男身不能忍受每天和清清待在一起卻不能碰他,所以他總是撩撥楚清。最後在他第無數次爬床失敗後,楚清承諾他,隻要他成年,就任他為所欲為。 楚清知道他可能已經憋不住了,回到忘憂峰就已經無數次暗示他了,時不時就問他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他又不是傻子,哪裏能不知道安宴的小心思。 他和安宴都十世的老夫老妻了,那事做過無數回,但是他現在莫名的就是有點害羞,他畢竟已經萬年沒有和安宴親密接觸過了,現在總有點不適應。 安宴知道他的心思,但是他心裏戀慕楚清,自然想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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