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個人你以為殺得掉我嗎!啊!你來啊!”男生粗狂地聲音在地下停車庫想起來,他的手裏拿著ump9一把微型衝鋒槍,沒有人能夠抗住這把槍的一梭子彈,這也是這個男人最大的底氣所在。
“哦?”黑暗中,一個人走了出來,手裏拿著飛鏢,盯著那個男人,“現在呢?”男人明明已經死死地盯緊了那個男人,可是那個人就連飛鏢抬手的動作都沒有,那個手裏的飛鏢就已經出手並且紮在自己的手臂上了。
男人手裏唯一的希望也都被這個人給碾碎掉了。
“豔公子!我錯了啊,別殺我,我給你錢,什麼都給你!”剛剛還有底氣地男人現在直接跪在了地上,“豔公子,我錯了,我給您磕頭!”說罷,那個男人開始哐當哐當地往地上砸著自己的腦袋,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給這號變態人物盯上。
“錯了什麼?”那個被稱為豔公子地男人蹲在地上,手裏捏著一把匕首戳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腦袋。
“我不該用自己的職權去騷擾女下屬,不該去涉足學校亂開除學生,不該為了自己的孩子去欺負別人家的孩子還賣了他們父母的腎髒,我不該販毒,走私槍火,販賣人體器官。”男人一哆嗦把自己幹的事情全部給說出來了,一開始本來不想要說出後麵三點的大錯,可這位豔公子的匕首已經從脖子硬生生地滑落到了胸口處了,他疼的咬牙切齒。
“恩,不錯啊,還可以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可以可以。”豔公子拔出了匕首,然後站了起來,他的聲音空靈那個男人聽起來很大聲,但是在這個地下車庫竟然沒有回音。
不過那個男人還是沒有在意這些的,完完全全地鬆了口氣之後想要站起來。
但是豔公子地匕首卻插進了他的腦袋。
他後悔自己的自負了,因為有槍,所以沒有帶保鏢........豔公子在男人的臉上畫了一朵花,然後看了看口袋裏地錄音筆,滿意地從地下車庫離開了。
“姐!”男孩子地聲音在玄關處響起,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一個看起來癡呆的大女孩坐在床榻上,嘴邊掛著哈喇子,頭發也鬆鬆散散的垂掛著,就一直坐在這裏發呆。
“憂.......”大女孩輕輕地呼喚了一下男孩子,被稱為憂的男生就朝著自己的姐姐跑了過去。
擦去姐姐嘴邊的哈喇子之後便靠在了她的懷裏。
“姐,我又完成了一件好事。”男孩子拿著錄音筆以及帶血地匕首對大女孩說。
“恩。”大女孩似半懂半不懂地樣子看著他。
“姐姐你餓了嗎?”憂抬起頭問她。
“想吃,憂啊。”女孩子咬住了憂的手掌,可是始終沒有用出力來。
“我去給姐姐做吃的。”憂從床上下來,然後跑到了廚房裏。
姐弟倆生活在一個不大的公寓裏,但是房間裏的設施都還算的上完善,但是這裏的地段確實整個江南市裏最差的一個地段了,但附近的鄰居們都是很好的人。
姐姐是叫憐,因為某些事故導致了現在的癡呆狀態,晚上很消極低沉,但是白天很活躍,說著一些胡話。
姐弟倆長的一點都不像,不過看到憂的人總會說,憂比姐姐好看多了。
可是憂知道,姐姐打扮起來比自己打扮起來好看數百倍,他也明白,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是姐姐給予給他的。
“姐,我做菜了,你來吃吧。”憂將食物端到了姐姐的麵前,然後用勺子細心地喂給她,然後姐姐就會接住盤子,自己吃起來,這個行為已經持續了五年之久了。
與此同時,憂總會蹲在床上,姐姐的身後,給姐姐紮起馬尾辮。
“好吃嗎?”憂湊過去問。
憐點點頭,“憂,把臉上的粉給擦掉吧。”姐姐每次都會這樣子說。
“好。”憂跑到廁所,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明顯的瓜子臉,以及往後梳理的頭發,和臉上無比濃厚地妝容可卻不會讓人覺得像是在塗抹牆粉的那種感覺,這樣子的男孩子給每個女孩子看到一個男生有這樣子的麵容和化妝的技術,都會為自己地容貌感到羞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