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2)

巧有力,我退,它跟著前進,直到我無路可退。

“你想怎麼樣。”

“母狗就應該得到這樣的懲罰。”他視若無睹。

我們無法溝通,我若是魔,他一定是妖,我們都不是正常人。

冰冷,沒有感情,卻如手指般靈活,我閉上眼,想到黑暗中,那個男人極盡所有的愛撫我,溫柔的氣息,幹淨的味道,均勻的身材,穩定的心跳,淡淡的香氣,無可挑剔,堪稱完美。

“賤人,在想男人?”他的氣息突然近在耳畔,雙眼洞查一切。

我偏過頭,看慘白的月色。

他輕笑,扔掉皮鞭,換手而上,“你都濕了,你說你是不是賤?”

我啞聲道:“你有什麼不滿的,柯楚何。”

他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花心,我吸了口冷氣,繼續道:“你害怕被人背叛嗎?”

眼神瞬時便冰冷陰暗下來,沉沉的壓迫在我上方,已將我撕成千萬片,“隻有我不要的女人,沒有人敢背叛我。”

說不出哪裏不對,我閉目,疲倦,安靜。

“還沒有結束。”他扯開浴巾,坐上床,抬高我的雙腿。

一個挺身而入,我仰脖眼皮翻了翻,身體一度僵硬,麻痹,這樣對我沒有好處,我閉上眼,想象著他的呼吸,輕輕的吹向我的後頸,耳後,耳垂輕輕被含住,氣息悠悠響在耳畔,然後身體放鬆,可還是痛,痛得不能自己。

“傻女人,調查過我,竟然還敢這樣接近我,你真當你可以容納我,承受我?”他俯身咬住我的唇,不複前一刻的冷咧,和那個男人一樣,歎息“固執的女人。”

我伸手捧起他的臉,雙眼亮晶晶看著他,“為了你,在所不惜。”

他猛的挺動幾下,我仰起頭,嗚咽聲在喉間悶響,臉部痛苦又愉悅般的扭曲,隻感覺身體裏的東西又大了幾分,“季千冬,你很合我的胃口。”

他緊緊盯著我的臉,好似找到尋覓已久的同伴,有些人,把噬咬,嗜血當作 愛的表達,深深的撕了你的血肉,然後梗著脖子滿目不知道是深情還是怨恨的看著你,愛與不愛,那是次要,重要的是,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我心中有痛,萬分的痛,還有無盡的恨,這個身體,流著一半背叛者的血液,我恨,就讓我淪陷,血肉模糊,也有你一半的心痛,季瑞國,你看到沒有,你親生的女兒,根本不屑你賜於的一半生命,這,已經是對你最大的漠視。

10、第 10 章

“你在這裏休息。”淩晨,天剛微微亮,天幕還是深藍色。

我掙紮著爬起來,搖搖頭,渾身酸痛,頭似有千斤重。

他捏起我的下巴,認真看我,“怕我嗎?”

“不會。”這不是昨晚那個他,人都有兩麵,我不也一樣嗎。

“痛就要叫出來,也許我會手下留情。”他歎息。

我微笑,“不,這隻會讓你抽得更狠,我不想為你助興。”

他改為掐我的臉,“有道理。”

我下床,光著身拾起浴袍,轉身,他仍然盯著我的身體,“晚一點,阿姨會來,她有經驗,會照顧你。”

“不,我總要適應。”更真實的說法是,我不想讓任何一個人看到我的傷,我的痛,我不想要憐憫和同情,那樣會讓我更痛。

他斜躺在床頭若有所思,我已著好衣服,拾起車鑰匙。

“你就這樣走?”

我回頭一笑,“對,我可以在這裏等你,但結束必須由我先走,這才公平。”

他隻當這裏是旅館,又何必強求要我當家?

我絕不是那個會站在窗前看他開車離去,戀戀不舍的情人。

“你可還有其它別的堅持?”他適應得很快,悠然自得的問我。

我幹脆坐□來,“有,這裏對我而言,與酒店別無二樣,我不想住在這裏,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攤手“反正,你要的,也隻是床上的我,生活上的其它,有你妻子在打點,你有溫暖的家,我也有自己的小小空間,這樣,對你來說,是不是更加輕鬆一點。”

我詢問的看向他,他陰晴不定,隻用那一又剛睡醒,介於清醒與迷蒙的雙眼鎖住我,不給任何反應。

氣氛有些停滯,顯然,這與他當初設定的不太一樣。

他需要時間消化。

“季千冬,你恐怕忘了一點,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不是公平的。”

我點頭,“對,如果你覺得在你不來,不關注的時候,一定要有個女人在這裏為你守候才滿意的話,我不是不可以遵從。”

“我要隨時可以要你,不需要預約。”

“我可以搬到這附近,而且我也不介意飛車。”我仍不肯退步。

他隱約有怒氣,“你沒有特權,季千冬。”

“我們在為結果而討論,很實際。”

“這房子需要一個女主人。”他終於道。

我失笑,“柯楚何,你別忘了,你已經有一個家,何況,我很討厭這個住過你多任情人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