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黛玉本就不喜九貝勒府中的東西,如今一聽這東西是九貝勒賞的更加的不開心:“想來也是別人不要的給了我們,我再怎麼窮也不敢要這宮中之物,隨便你們折騰去,我橫豎是不要就是了。”
探春一旁道:“素來我這身份也尷尬的,如今這東西和二姐姐說的一樣怕是不能享用了。”
惜春更幹脆:“我是家都沒有一個的人,要這東西做甚,還不如送我一本金剛經來的實在呢,我那份子就送嬤嬤好了。”
周瑞家的一愣,然後賠笑道:“瞧各位姑娘說的什麼,好歹也是姨太太的一點心意。”
迎春還是一副木訥的樣子:“周嬤嬤的話我們也是明白的,隻是素來不曾和薛姨媽熟識,也不曾去給姨媽請安的,如今平白要的這宮花怕是不好的。”
周瑞家的素來就知道這迎春是一板一紮的性格,倒一不在意,倒是黛玉的話讓她無法交代,因為那薛姨媽千囑咐萬囑咐的,一定要把這花送給黛玉的。
想了想道:“既然姑娘們都不喜,那我就這樣去回了。”
迎春眾人忙點頭,打發了她去。
周瑞家的又不好去說這事情,以免給人一種辦事不利的樣子,於是索性就拿回家,給了她的女兒去戴去,好在也不過是一盒子的宮花倒也起不了什麼風波。
這黛玉本來心情還是不錯的,不想又聽了什麼九貝勒送的什麼,心裏實在是不舒服,她素來知道這府中人早把她當作了九貝勒的肉禁了,偏她是個人啊,才不樂意進那黃金窟,何況她素來就不喜歡理會那黃白之物,也討厭那些煩人的禮節,在家,林如海就不曾要她如何,倒不想到了這裏盡成了一個別人偷窺的肉了。
黛玉皺起了眉頭,迎春自然是看到黛玉的不開心:“妹妹不開心。”
黛玉看著迎春,不掩飾眼中的些許擔憂:“二姐姐,如今我還小,這些人都這樣的,怕大了,還不是要了我的命,明知道我討厭那樣的,何苦非要折騰我呢。”
迎春拉著黛玉坐下:“妹妹怎麼還煩心這個,忘記我給你的東西了,管它天何時塌下來,你隻過你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黛玉聽了迎春的話,眉間有了些許的舒展:“二姐姐這話也是好的,倒是我似乎是多心了些了。”
迎春道:“多大的事情也不用妹妹去擔心,妹妹隻開心做自己就好了。”
黛玉點了點頭,把這煩心的事情也丟了開去。
事後幾月倒也是相安無事的,隻那寶釵有事沒事總來找黛玉說話。
黛玉如此聰慧的人,如何會看不出她的心思,因此總也是應付就是了。
如此過了兩年,迎春也十三了,原本也是要去選秀的,不想一家子也沒人托她的希望,實在是平時的迎春太木訥的了一些,因此雖然報了名,倒很快刷了下來。
寶釵也是做了很多功的,可天不遂人願,畢竟九龍奪嫡才是正事情,雖然胤祀和胤禟收了薛家不少東西,可畢竟也沒那多心情管她,於是以年歲不合為理由被刷了下來。
當然這些都是秘密,除了賈府有限幾人是無人知道的,眾姐妹是更不知道了,可惜偏是迎春知道個透徹,這還是從康熙那裏知道的。
那夜迎春一如往常去見康熙,此刻已經是康斯五十八年,迎春自然知道康熙是在康熙六十一年過去的,因此康熙已經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康熙看著迎春,從這孩子七歲就認識她,如今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十三歲的大姑娘了,若依照往常是要參加選秀的,不過這孩子畢竟與常人不同,所以康熙秘密命令人削去了她秀女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