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風無痕笑道:“哪裏是我快了,是那允禟也真不知道搞些什麼,這回到的比我預料的還早的多呢,因為知道以後有段時間是不得輕鬆的,所以才特地趁現在還能輕鬆回來瞧瞧。”
迎春點了點頭:“可不能輕鬆了,這允禟雖然魯莽些,可卻聽允祀的話,如此急了去西寧,想來也是有陰謀的。”
風無痕點了點頭道:“這你也別操心了,我早派人盯了呢。”
迎春也不多說了,還一會才淡淡一笑:“今兒這回來了,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看見了你了。”
風無痕聽了似真似假笑道:“如此也好,我就能正大光明把你帶了去了。”
迎春輕輕一歎:“這府中若是沒詐了你的油,輕易是不會放人的,所以就算有人發現了你,在廉親王和耶律旗主還沒有露出任何放棄的意^
迎春搖了搖頭:“王爺,你這又是何必,迎春還不起。”
允祀淡淡一笑道:“我素來沒讓你還,若是真要你還了,我也不必今兒送來的。”
迎春不語,允祀一旁笑道:“如今我自個的命運好與壞也沒個數呢,哪裏還能扯了你進來。”說著笑得有些無奈:“如今我也指望能讓你恢複了容顏,也隻當是我的私心吧。”
原來允祀自己也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條什麼樣的路,因此才沒有來勉強迎春。
迎春低下了頭,隻等開口:“謝謝王爺。”
允祀一旁笑道:“罷了,你若真心謝我就當是欠我一局棋吧,今兒也不跟你下,我一會還要進宮去請安呢,他日就好好陪我下一盤。”
迎春微微施禮:“迎春遵命就是。”
允祀笑著擺了擺手,然後站了起來:“好了,本王這會去宮中請安去,免得又有了錯處。”
迎春看了允祀一眼,心中自然也明白這允祀其實也不好過的,畢竟他的想法最終讓他隻能萬劫不複的,可迎春不能說,也說不得什麼,隻能站起來盈盈施禮:“如此迎春就不留王爺了。”
允祀微微一笑:“早早服了這花吧,本王希望下次能看到已經恢複容顏的你。”說完就離開了。
迎春看著盒中的花,碗大如血,嬌豔美麗的花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稀罕物,可是迎春此刻的心情隻能用複雜來說,允祀的情她該如何還,難怪人說,錢財好還人情難還啊,允祀何以對自己竟能如此好。
迎春歎了口氣,把花收拾了起來,若是自己,她必定是退了這花的,隻是為了風無痕她隻有自私了。走進房間,藏好了花,才拿出解藥,然後對著銅鏡塗在了臉上。
藥很快就生效了,刺癢的感覺襲擊著整個臉部,這解毒的疼痛竟尤勝那毀容時候的痛苦。
迎春忍著疼痛勉強讓自己回到了床上,放下了帷帳,然後咬住一旁的手絹不讓自己發出疼痛的呻[yín]。
如此的疼痛整整將近半個時辰,才算緩和了下來。此刻的迎春早已經是汗水盡濕衣衫,好容易喘過了氣,她才勉強自己起來,然後拉開帷帳:“秋爽,你們進來一下。”
在外的秋爽走了進來,看到迎春的樣子嚇了一跳:“姑娘你怎麼了?”
迎春搖手道:“我無事,隻是用解藥恢複了容顏,你且去燒些水來讓我洗個澡,如今這般我也覺得難受。”
秋爽點了點頭出去了,一會就打水進來,迎春在秋爽的協助下洗完了澡,而被秋爽找來的冬萊也已經換好了被汗水浸濕的床單被褥。
坐在銅鏡前,看著已經恢複容顏的樣子,迎春輕輕歎了口氣,一如往常一半的無暇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