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鴻璽笑道:“我早說過,你是我未來的旗妃。”
迎春搖了搖頭,然後把手中的石子扔到一邊才道:“我不會是你的旗妃。”
“你就這般的肯定?”耶律鴻璽倒是一臉的不信。
迎春笑道:“不是肯定,而是確定,而確定的主因我的心,我心早有所選擇。”迎春說著把手放在了胸口。
耶律鴻璽搖了搖頭:“你一日未嫁,我是不會放棄的,這也是我們耶律家的家訓。”
迎春聽了低聲一笑:“我也真奇怪你們這些人,明明知道我也不過是個普通女子,何以竟要這般爭一個我,素不知,你們這般的舉動,反而隻增加了我的困惑而已,這又是何苦呢。”
耶律鴻璽聽了也隻一笑:“這就是你讓我們爭的理由,因為你不愛爭,所以注定成為我們爭的源頭了。”
耶律鴻璽的話說的也是有幾分道理的,迎春不覺歪頭思考,也許自己是真的忘記了自古以來男子的劣根性了,素來那些男子是喜歡爭取一切不屬於自己的或者反抗自己的人或物的,而自己這般的拒絕也的確是讓他們有了好奇心和好勝心。
雖然知道了這些,可要迎春改變自己的本性怕也是不容易的。
第二日一早,迎春就搬進了大觀園的紫菱洲的綴錦樓中,紫菱洲在大觀園的西南部,這邊一片的湖波,紫菱洲就是臨水獨立,而綴錦樓是屬於紫菱洲東側的一棟二層閣樓,眼觀這裏景色,若是夏日倒也是荷葉滿塘,荷葉下魚兒相互嬉戲,紫菱花開,淡雅獨立。
想來也知道這迎春是個喜愛靜的人,又加上眾人都以為她還是毀容的,因此她要求獨住這紫菱洲,賈母倒也是一口答應了的。
這日起,迎春倒也更加的清淨了,本來也是的,若不是有絕佳輕功的,要來這紫菱洲想來也是坐船而來,如此一來,迎春反而自由了很多,至少在紫菱洲中,不用擔心突然有什麼人走了進來。
迎春花開,是迎春的生日,這花朝節過,在紫菱洲的迎春花也開了,迎春這才想起,好似自己的生日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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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中的迎春都是比人高出一頭,想來種植的時候考慮的是即容易觀賞,又不會擋了人的去路。
紫菱洲的迎春也種植了不少,迎春隨手摘了一朵那黃色的五瓣小花,雖然不是很起眼,倒也能沁人心脾。
看著眼前的這些迎春花,迎春黯然一笑,人當迎春花是平常物,卻不知道這迎春花卻也是能入藥的,再觀自己,在這府中原應屬於最不起眼的,可如今卻成了這府中的希望。
回身想回綴錦樓,卻見風無痕不知何時竟已經站在不遠處,迎春看著他,且打量他並無任何的不妥,才開口:“你如何知我住這裏的?”
風無痕看著眼前這個看似平凡恬靜,卻又如那空中雲朵難以捉摸的女子,美豔絕倫的泛起一絲的笑容:“想要知道還不容易,你也當知道我的本事才是呢。”
迎春低頭輕聲一笑:“當我說了傻話了。”
風無痕從懷中掏出一個盒子給她:“知道過兩日就是你的生辰,這是我送你的生辰禮物。”
迎春接過,然後打開,隻見裏麵竟是一副迎春花耳墜子,迎春看了他一眼:“哪裏來的?”
風無痕笑道:“前段時間四哥無意中得了一難得的玉,我就去磨了要來,這玉是冬暖夏涼的,我就托了能工巧匠做了這一副耳墜子,給你帶了,也可以讓你過的更舒心一點。”
迎春倒也不推辭,隻拿出來,然後拿下原本的耳墜子,戴了上去。
戴完後迎春看著風無痕:“如何,可合適了?”
風無痕見了,滿意一笑:“果也是適合你的。”
迎春微微一笑,沒說什麼,複又朝迎春花林深處走去,風無痕也跟了上去,兩人如此默默的走了一段,風無痕才開口:“我聽四哥說,允祀和耶律皇叔都找你了。”
迎春點了點頭:“是啊,都要我嫁了他們呢。”
風無痕輕聲一歎:“可惜你是不會嫁的,除非是有不得已的苦楚,不然,你不是那種會為富貴嫁的人。”
迎春露出一絲笑容,深知如他的風無痕真的明白自己的性情,若沒有什麼目的,自己是絕對不會答應嫁了的。她抬起頭看著他:“你一點都不生氣?”
風無痕邪魅一笑:“倒也不是不生氣,隻是知你如我,即便再氣也不會氣你。”
迎春低下頭,眼中有一絲的淚光,人生難得一知己,今生有他懂她,她沒有白費了自己的心。
看著滿樹黃色不起眼的小花,風無痕隨手摘了一朵,這花名迎春,卻也如眼前人,看似不起眼,卻是最舒心,雖然沒有牡丹的雍容華貴,也沒有芙蓉的高貴典雅,可它卻是讓自己看著最舒心的花了。
迎春看見風無痕看著迎春花發呆,淡然一笑:“此花終不豔麗。”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