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有一女子說想見你,說隻要你肯見她就絕不會讓你失望。小姐,要見這個女子嗎?”梧桐現下正在打理墨家其中一家布莊,下午突然有人上門前來便開口指定要見她家小姐,為了不讓外人知道小姐不見的事情,於是她便回說等她回去稟報明日再給予她答複。
“此人給你感覺如何。”墨年鶴盯著宣紙上的岩字問道。
“可以一見。”墨年鶴沒有立即給予答複,隻是一直望著那些字不語。
於此同時,梧桐和若茗也緊緊看著墨年鶴,雖然這樣直視著主子是大為不敬,但對於幾日未見到小姐的她們來說,再也沒有比此時此刻更讓人感到安心的了,總覺得隻要能看到小姐,有小姐在身邊,一切事情都可以放下心來。
“明日我會去醉風樓,若那女子再出現的話你讓她來醉風樓找我。”
“好的,小姐!”
第二日,一大早墨年鶴帶著夏延和若茗坐著自家的馬車前往醉風樓。再次聽到街上傳來的吆喝聲,百姓們的談笑風生,買者和賣者之間的討價還價,墨年鶴想起自己遇到的那殺手組織。
比起江湖,這樣自在沒有鬥爭沒有殺戮的生活更讓人向往。那日離開她根本就沒想到要和她們有任何關係,雖然欣賞她們的忠心和實力,但可惜並不是她想接觸的地方。至於那件血梅......墨年鶴閉上雙眸,那件血梅不愧是件寶物,不論她如何消毀都依然完好無損,最後無奈隻能找個地方放置好。
“在想什麼?”夏延見她的注意力並不在她手中的醫書上,對於能讓她分心的事感到好奇。
“沒事。”墨年鶴睜眼說道。
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四周是一片喧嘩。
“出了什麼事。”聽到墨年鶴的聲音,坐在外頭的若茗稟報說,“小姐,前麵有一群人正在毆打一名女子,堵住了道路。”
前方,隻見一名女子雙手插腰口中衝著趴在地上被打的女子不斷咒罵著,而那些動手打人的顯然是她的跟班,那名被打的女子口中不斷傳出痛苦的呻[yín],緊緊抱著身軀一時看不清她的相貌。
在一旁圍觀的百姓各個都搖著頭,神情似乎有些見怪不怪了。
“那沈家的夫婦生出這麼個女兒真是造孽啊,好吃懶做,偷光了家裏的音量也就算了,這次竟然把主意打在知府家的小姐身上,真是不知死活!”
“活該,被人打成這個樣子,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再當小偷!”
“不過,聽說那知府家的小姐生性殘暴,不知道會不會被她打死啊?”
“唉,也怪可憐的,希望她以後能改過自新才好......”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有的圍觀者都已經走開了,那打人的和被打的場麵卻依舊繼續著。
“若茗,你進來。”墨年鶴突然喚道,“是,小姐。”若茗依照命令進入馬車裏頭,“小姐,有何吩咐?”
墨年鶴抬眸望向她,見她神情自然,眼裏沒有任何一絲的焦急,開口問道,“若茗不想救人嗎。”
誰知若茗搖了搖頭,“不想。一來若茗打不過她們,不但會讓自己受傷害救不了那個女子,二來還會給小姐惹來麻煩。”
墨年鶴的指尖在矮幾上有節奏的敲打著,“能對正在發生的問題前冷靜的分析整件事情的利弊,這很好。要記住,在沒有任何能力進行反擊之前,忍耐是最好的自保方式。”
“小姐,若茗記住了!”明白這是墨年鶴在借此教她如何處事,若茗激動的接受她的教誨。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可明白。”
“若茗明白,會有這樣的結果也是因為那女子不思進取,想徒勞而獲,雖然很可憐卻也是咎由自取。”若茗認真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