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若少爺真的救不活,隻怕將軍回來之後,會大發雷霆。
他們的小命,也就休矣了!
家丁們匆匆而出,其中一個走得太過匆忙,竟將不小心將手中的畫卷遺落。
微風拂過,展開跌落在地的畫卷,露出一道清麗絕倫的身影。
畫卷上的女子,一襲紅火的紗裙隨風搖曳。
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小嘴。
膚若凝脂的絕色小臉上,有著一雙清澈黑亮的眸子。
畫卷上的絕色女子(二)
畫卷上的女子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小嘴。
膚若凝脂的絕色小臉上,有著一雙清澈黑亮的眸子。
仿佛會說話一般,活靈活現。卻有有著一種渾然天成的嫵媚。
讓人隻看一眼,就將她牢牢的印在了心裏。
“還不趕緊將畫卷收拾好。”
見家丁如此莽撞,遺落了畫卷。屋子裏的中年美婦下意識地皺緊了眉頭。
“是,夫人。”
家丁收好畫卷匆匆而去,中年美婦人臉上的惱怒之色卻頓時消失不見。
起身,從窗台下的書桌上拿起一副畫卷,展開掃視之後,中年美婦人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這畫卷上,也是一副絕色的仕女圖。
與方才家丁手中的並無二致。
可從畫工和神態上來說,卻精致,傳神了許多。
這副畫,是三天前她昏迷了足足七天之久,早已被禦醫宣布藥石無醫的兒子所畫。
中年美婦乃當朝驃騎大將軍的夫人鄭雲薇。
鄭雲薇乃當朝尚書之女,二十幾年前,嫁與當時的參將裴淩為妻。
這二十幾年來,夫妻二人感情一直和美,相敬如賓。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夫妻二人膝下隻有一子。
此子取名錦宸,弱冠之年,便生得一副俊美風流之態。
兼之他才華橫溢,智慧過人。
在京城素有第一才子和第一美男子之稱。
暗地裏不知折了多少大家閨秀,名門千金的芳心。
可美中不足的是,裴錦宸隻幼年起,就一直體弱多病。
這二十幾年來,裴夫人想盡辦法,費盡心思。
裴錦宸的身體,卻一直不見起色。
裴將軍夫婦也曾打算再要一個孩子。
隻可惜,裴錦宸之後,裴夫人卻一直再無所出。
加之夫人二人感情深厚,裴將軍根本沒有納妾的打算。
於是裴家便一直隻有裴錦宸這一根獨苗。
如此一來,裴家人更是如珠似寶的將裴錦宸伺候著。
畫卷上的絕色女子(三)
如此一來,裴家人更是如珠似寶的將裴錦宸伺候著。
真真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這些年來,裴錦宸雖然小病不斷,倒還也算相安無事。
直到一個月前,裴夫人想著裴錦宸馬上就要年滿二十。
到了該娶妻生子,建功立業的年齡了。
正打算給他大肆操辦一下。
一來,是給裴錦宸衝衝喜。
二來,是向京中的名門望族和高官之家暗示一下,自家的兒子,已經可以成家立業了。
一切都籌辦得非常順利,京中各大世家對這位雖然體弱多病,卻才華橫溢,家世顯赫的裴少爺。
顯然是十分感興趣的。
於是平日裏經常和不經常走動,甚至從未走動的人。
都早早的送來了賀禮,以便參加這場變相的相親宴會。
誰知半個月前,裴錦宸卻突然大病了一場。
這場病來勢洶洶,且極其詭異。
裴夫人為此請遍了京城內大大小小的名醫,甚至還京中了皇上,派來了宮中禦醫。
可裴錦宸的病,卻絲毫不見起色。
眼看著離裴錦宸二十歲的生辰越來越近。
而一向鎮守邊關的裴將軍,也將在這天趕回來參見自己兒子的生辰。
可裴錦宸的病,卻越來越嚴重。
甚至慢慢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裴夫人急得六神無主,想盡了各種辦法都沒有起色。
直到三天前,一直昏迷的裴錦宸突然奇跡般的醒了過來。
有那麼一炷香的功夫,他竟好若常人。
且親自畫了一幅仕女圖出來。
告訴裴夫人,這個畫中女子,是自己今生命定的良人。
隻要在自己二十歲生辰之前,她能夠找到畫中女子,他的病便會不藥自愈。
交代完畢,裴錦宸又再次詭異的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