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王錦檢查他的作業,發現不但寫得少,錯得還多,問他他還一臉無辜,王錦這才與他約法三章,工作日隻能接吻擁抱,周末休息才能做僾。

工作日的五天,彥容感覺自己活得像一條了無生趣的鹹魚,平時上學起碼還能上課,能和同學玩,放了暑假一天到晚宅在家裏,居然也要等五天,王錦真是壞透了。

今天起,他又要做五天鹹魚了。

一點都不想起床做鹹魚。

他滾了滾,到王錦睡的那半邊枕頭上趴著,眼睛看到床頭廢紙簍裏用過的安全T,嫌棄的把臉轉到另一邊,沒幾秒又轉回來看了幾眼。

王錦很少不戴套,不戴的次數一隻手就數的過來。

但是彥容其實很喜歡王錦直接射進來的感覺,有點燙,滾燙感從身體最深處一直蔓延到心口,特別刺激,比坐過山車還刺激。

他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下麵有點脹,輕輕擼了幾下,卻沒硬起來,昨天射的太多了。

Ben打來電話的時候,他剛洗完手,胡亂擦了擦手便出來接。

Ben說:“我想去給Kaitlyn買禮物,你有空陪我去嗎?”

彥容問道:“買什麼禮物?她要過生日了嗎?”

Ben驚訝道:“明天七夕,就是中國的情人節,你不知道嗎?”

彥容更驚訝:“七夕?情人節?”

晚上王錦下班回來,發現彥容有點躲著他,非但沒有像平時那樣黏過來,就連睡覺時都縮在另一邊,甚至也沒穿他的T恤,而是穿了一身被丟在衣櫃最深處的哆啦A夢睡衣,就是他買給彥容的那身,短袖加短褲,機器貓印花,彥容嫌棄幼稚不肯穿。

……他現在也覺得這身睡衣太幼稚了,完全配不上彥容的可愛與性感。

他問:“怎麼躲那麼遠?過來點。”

彥容道:“不要,今天周一,不能做僾。”

王錦好笑道:“不做,過來我抱抱你。”

彥容幹脆背了過去,道:“不讓抱。”

王錦:“……”

他不明白彥容這是怎麼了,可聽語氣和看表情也不像是生氣,倒像是有什麼小秘密。

他試探著問:“今天都幹什麼了?”

彥容答道:“和Ben一起去…… 我不告訴你。”

和Ben一起?

王錦已經知道這個德國小孩是直男,佯怒道:“那我可要生氣了。”

彥容忙轉過頭來,仔細看了看他,確定他是開玩笑以後,道:“小氣鬼。”然後吐舌頭“略略略”。

王錦伸手撈著他的腰把他摟了過來,假意威脅道:“又調皮不聽話了是不是?爸爸打屁股。”

彥容卻“哎”一聲,王錦道:“怎麼了?”

彥容皺著眉看他,道:“爸爸,我屁股疼。”

王錦覺得昨天並沒有很過火,但看他神情又不像是說謊,便鬆開他一些,教育道:“看我說什麼了,不能太頻繁,你自己算算,周末做了幾次?不疼才怪。”說是這麼說,手掌還是貼在他的尾椎上輕揉。

彥容微眯著眼睛,被揉得舒服,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晚上,王錦臨時加班,十一點多才回到家,所幸一早訂好了蛋糕和鮮花。

他推開房門,一時怔住。

燈光被關的很暗,蛋糕被放在桌上,床上鋪了些火紅的玫瑰花瓣,大約就是從他訂的那一束上撕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