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這個強。”宋裴然盯著他毛茸茸的頭頂說。

何斯言無聲的翻了個白眼,“秦笙挺不錯的,你不了解他。”

“我了解他幹什麼,我了解你就行了。”

何斯言瞪了他一眼,裝好自己的衣服,“我走了,我這幾天還有事,你有事在和我聯係。”

宋裴然悻悻的看著他,不太願意就這麼放何斯言離開,可腿長在何斯言身上,總不能把人永遠栓在這。

畢竟他要的不止是這個人,心也想要。

何斯言失蹤了兩天,手機裏幾十個未接電話,他挨個回了一邊,唯獨孟軻的沒搭理,潦草的回了信息表上自己沒事。

他手裏的地手續繁雜,牽扯各方單位,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非常多,何斯言聯絡了幾個房管局的幹部喝了一桌酒,該送的送到了,總算邁過了這道坎。

酒局結束已經快晚上十點了,他一手拎著奧迪的車鑰匙,在地下停車場找了一圈,才翻到自己那輛白色的A7。

車頭的位置不知被誰劃了一道長長的傷,何斯言心疼的緊,彎下腰觀察了一下,傷痕鋒銳,像是利器劃出來的。

是誰這麼缺德,他正在想時,耳側聽到幾聲粗重的喘熄,從一旁的寬厚的方柱後麵傳來。

大晚上鬼鬼祟祟的躲在這個地方,想想也不是什麼好人,何斯言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

方柱後麵猛的竄出一個黑影,於此同時身後的位置衝出三四個人來,何斯言躲閃不及,一個人用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眼前的畫麵就像畢加索的油畫,何斯言漸漸失去了意識。

【何斯言:我知道誰綁我了。】

【8848係統:是誰!】

【何斯言:宋裴然的後媽江妤菲。】

原著裏因為宋甲要把家產的繼承權給宋裴然,江妤菲的親兒子一分錢也得不到,一怒之下綁架了宋裴然的情人秦笙,妄圖威脅宋裴然謀奪家產。

【8848係統:她為什麼綁你?】

【何斯言:這不該問你自己?】

【8848係統:[委屈],宿主現在要怎麼辦?】

【何斯言:會有人來救我,宋裴然排了兩個人跟著我,很快他們會發現我不見了。】

他倒也不慌,綁架是要錢又不是要命。

何斯言是被一碰冷水潑醒的,深秋的天氣裏凍的打了一個哆嗦,一睜開眼,周圍黑漆漆的,適應了一陣光線才隱約看到幾個黑影。

地方空蕩蕩的,四周都是水泥牆,地方放了一排建築用的鋼管,看著是個廢棄的工地。

給他潑水的男人見他醒了,一屁股坐在當中唯一一張凳子上,看著是個老大,“這個小玩意長的還挺勾人,是不是挺梨花帶雨的?哈哈哈。”

周圍一陣大笑,眼神一個個在何斯言身上飄蕩。

何斯言的眼鏡不知道掉什麼地方了,頭發濕漉漉的貼在臉上,越發襯的皮膚白皙,上翹的眼尾微微泛紅,一股瀲灩明豔的味道。

老大點了一根煙,吞雲吐霧著,“怎麼,嚇傻了?話都不會說了?”

“我要說什麼?”何斯言的嗓音幹啞,麵容鎮定。

“沒看出來膽子還挺大的,我以為你們這種都是娘娘腔呢。”老大陰陰的笑著。

何斯言別過臉,不理他,男人討了個沒趣,“你說這大老板搞你一回給你多少錢?”

小弟聽著這話笑了起來,何斯言瞥了他一眼,淡道:“你想入行先去整個容,長你這樣幹這個沒戲。”

“操!”老大從椅子上竄起來,揪著何斯言的頭發扇了一個耳光,惡狠狠的說“還挺橫的,你還橫不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