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像個變異的小獅子,格外滑稽。

許氏有家公司要在紫荊市掛牌上市,許晉知忙的不可開交,鬆口氣的功夫給何斯言送了邀請函,要帶著何斯言一起去參加上市答謝晚宴。

何斯言看了宴會名單,邀請了不少紫荊市的文娛商界名流,能去交個朋友也是不錯的。

許晉知去的早,何斯言是晚一天到了紫荊市,跟著司機去紫荊市的特色商業街逛了一圈,才回了酒店。

晚宴開始時候他換了身剛買的西裝,何斯言的身材高挑,雖然瘦削,但也並不單薄,一雙長腿修長又結實,收腰的西裝輕輕一勾勒,腰窄的似乎一隻手就能摟得住。

他摘了遮掩的眼鏡,為鬆軟的頭發打了發膠,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好看的眉眼精致無雙。

走進宴會廳的時刻幾乎抓住了所有人的視線,一步一步的時刻如同電影畫麵一秒一幀定格的活色生香。

許晉知看到他的時刻,眼裏的欲~望赤~裸的不加掩飾,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喉結不著痕跡的滾動著,湊到了何斯言的耳側低聲說:“今天的你很不一樣。”

“我每天都不一樣。”何斯言彎彎嘴角,隻是沒有繼續刻意壓抑自己的魅力。

許晉知鼻子裏溢出一聲笑,“你那麼耀眼,我都後悔把你帶出來了。”

就像自己的一個寶石,光芒太過於閃耀了,縱使許晉知很有自信,但依舊怕有心之人窺探。

何斯言瞥他一眼,接過他手中的酒杯,得意一笑,“現在後悔來不及了。”

許晉知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臉,眼神溫情脈脈,“你真是個小壞蛋。”

何斯言不著痕跡的躲了一寸,挑了挑眉,“別那麼惡心,公眾場合,太肉麻了。”

兩人姿態親昵,不少人的視線飄了過來。

好在許晉知並沒有過分,中規中矩的帶著他應酬喝酒。

晚宴致辭是許晉知的爸爸,許父已過不惑之年,但身材保持的良好,體態端正,容貌嚴肅,說話也是一板一眼的,上次何斯言在醫院見過的女士陪同。

許晉知和何斯言一起的舉動自然逃不過兩人的眼睛,許母在台上勉強維持住體麵的笑容,一下台揪著許父的袖子,低聲說了一陣什麼,許父說有所思的向兩人之間看一眼,帶著許母走了過來。

許晉知和何斯言正在閑聊,一轉頭看到了許父,微微一笑,“爸,這是我上次和你說過的那個朋友。”

許父上下打量一邊何斯言,確實有把許晉知迷得神魂顛倒的資本,皺了皺眉,“你沒說過要帶他來這種場合。”

“我們總歸要在一起,遲早都要讓大家知道他是我的人,這次挺合適的。”許晉知笑了笑,一手在背後輕輕拉了一下何斯言的手,溫熱指腹慢慢的磨挲著他的手掌心。

何斯言真是服了他這股騷勁,這種場合都要撩騷。

許父的眉頭愈發皺緊,略微不悅,“這種事情你應該和我商量,我能接受你和演藝圈的人交往,但不等於同意你能把他娶進門。”

許晉知輕輕一笑,淡定的說:“爸,現在不講這個,咱們家自個都是做生意的,這要擱古代也不了台麵,人家不嫌棄我們就行了。”

何斯言瞥了他一眼,現在到會說人話了,上回還罵司繹是個戲子。

許父的臉色不大好看,“你好好考慮,這件事不能這麼草率,我們得從長計議。”

“爸,沒什麼好考慮的,等回帝都了我們和爺爺奶奶坐一起吃桌飯,你們好好認識認識,我們小何這人性格特別好,你們肯定都喜歡。”許晉知笑吟吟說一句,無視許父身上的怒意。

何斯言看出來了,許晉知在他家挺有話語權,掌握著實權腰板才能硬起來,要不然也不敢這麼和他老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