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微微一笑,邁步走了過去。他徑直地走到童恩麵前,眉頭微微皺起搖了搖頭說:“童恩,你是在玩兒變魔術嗎?眨眼之間就不見了,可一眨眼你又出現了。”

童恩笑笑還沒出聲,傑瑞接過話茬說:“季,你有特異功能嗎?怎麼知道童恩今天回來?”

季思明哈哈一笑,“桑頓先生過獎了,我要是有特異功能,還會等到今天在這兒問這句話嗎?我隻是來機場送人碰巧碰上了各位,不然恐怕再過上半年,我也不會知道童恩回來的消息。我說的沒錯吧?童恩。”說最後一句話時,他把目光轉向童恩。

童恩看著他坦然一笑,“雖然走的時候沒和你告別,但回來了一定會通知你一聲的,另外,上次沒有事先交接好工作就辭了職,我應該向你道歉。”

季思明苦笑了一下,笑容裏有著不加掩飾的失落,“你我之間,道歉就不必了,這次回來希望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

童恩笑著回頭看看鍾嶽,鍾嶽微笑著對季思明說:“恐怕要讓季總失望了,童恩短時間內大概不會有空閑時間工作,因為我們近期就要結婚了,光是籌備婚禮和準備結婚物品,就夠她忙一陣的了。”

季思明的眉心陡然跳動了幾下,他求證似的看向童恩,童恩麵帶幸福地微笑點了點頭。季思明目光深邃地看著她,眼神裏帶著很深的傷痛和一絲隱隱的擔憂,既而,他把目光轉向鍾嶽,話裏有話地說:“那真要恭喜鍾總了,能把童恩娶回家,鍾總可真讓季某既佩服又羨慕啊!不過,不知鍾總在迎娶新娘子之前把家裏的舊房子打掃幹淨了沒有,如果還沒來得及打掃,那我勸鍾總還是不要急著結婚,否則房子裏的東西發起黴來,住著可就太不舒服了。”

鍾嶽眉頭皺了一下,但隨即展了開來,“季總不必杞人憂天,我既然有信心把童恩迎娶回家,就有能力為她準備最好的新房。到時我們會給季總送一張精美的請帖,請季總一定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那是當然,如果你們的婚禮如期舉行,季某一定備一份大禮前去恭賀。”

然後他扭頭對童恩說:“童恩,別忘了我曾經說過的話,我願意做你最好的朋友。無論何時何地,隻要你需要,我隨時都會在你身邊。我的車就在外邊,需要的話,隨時叫我。”說完衝其他人一拱手,“各位,先告辭了。”大步流星朝大廳門口走去。

傑瑞不解地看看童恩和鍾嶽,小聲地問許卉:“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沒聽懂?”

許卉眉頭緊鎖,一臉狐疑地看著林一南,小聲地敷衍著傑瑞:“他是擔心鍾嶽讓童恩住到他們家的舊房子裏去。”就在剛才季思明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時,她看見林一南臉色突然變了一下,心裏莫名地感到有些不安。

林一南一把抓住許卉的手對鍾嶽和童恩說:“鍾哥,我和許卉先去把車開過來,你們就站在門口等著吧。”說完拉著許卉一溜小跑地跑向大門口。

鍾嶽心裏也被季思明幾句話弄得有些心神不寧,隻有童恩神態依舊地拉著宇豪的手,笑著對鍾嶽和傑瑞說:“還楞著幹什麼?走吧?”

兩個男人這才從若有所思的狀態中清醒過來,跟著她快步走出了機場大廳。

許卉被林一南拽著跑出機場大廳,正想質問他剛才為什麼變了臉色,就聽見林一南低叫了一聲:“糟糕。”

抬頭一看,一個氣質和容貌都和林一南頗為相似的三十多歲女人站在林一南汽車前,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

“她是誰?”許卉奇怪地問。

林一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嘴唇有些幹裂地說:“我姐。”

“你姐?怪不得跟你長這麼像。等等,你姐?你姐?你姐不就是?……林一南,你老實交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卉控製不住尖尖的嗓音,厲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