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當我是嚇大的?”木白嗤笑一聲。
“弟兄們砍了他們!”為首的流寇看著木白有些嘲笑的看著他們再也忍不住了大聲的吼道。
“去你奶奶的!”馬正一聲大喝一枝利箭從身後麻利的抽了出來搭在弓上大喝一聲。
“蓄力!”
一枝利箭瞬間竄出馬正的手心,箭隻帶著一往無前的威力衝向那個為首的流寇。
“唔。”
利箭瞬間穿透了兩人,盡管馬正的的蓄力威力不小可麵對的還是六階的NPC利箭穿過了兩個人就已經失去後勁不能在穿過第二個人的身體。
剛剛為首的流寇再也沒了剛剛的囂張身體就好像被人抽走了支架的衣服瞬間就軟踏踏的趴在了地上。
“啊!”流寇群裏不知誰呼了一聲:“他媽的他把五哥弄死了!我們剁了他們!”
“媽的撤!”木白一聲大呼三人繼續深入地牢的深處,轉了一個彎子木白眼前一亮,一個鐵打的牢籠這留下了一人寬的道路。
“來這!”木白大喊一聲。
三人擠著進了這個鐵打的牢籠。
“媽的!他們在裏邊!”一個流寇說道。
幾個流寇擠著向裏邊進。
“啊!!”
因為這個通道一回隻能進一個人多一點所以每次進來一個流寇木白三人都可以在他快要進到鐵籠子裏的時候把他們殺死。
不知不覺門口的鐵籠子已經堆滿了屍體,鐵籠子的入口已經漸漸地被堵住了,鮮血順著地麵流淌顯得有些刺眼。
木白正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典韋和馬正兩人也好不到哪裏去,雖然沒有木白那麼不濟但是目光也是有些淩亂。
“青沙!你們看著這是誰?”突然門外的流寇傳來了一聲大呼。
木白說著鐵籠子的縫隙看去,我靠這不是清河縣令那個狗日的嗎!怎麼成這幅模樣了,再也沒有肖像畫上那麼體麵了,此時的他頭發亂糟糟的,身上的白色衣服也被打的一條一條的血口子看著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小子肯定是來救這個清河縣令的吧!”隻見一人拿著刀架在了清河縣令的脖子上已經在清河縣令的脖子上嘞出了一道血印。
木白心裏也是一陣怒罵!媽的雖然嘴上說著這個清河縣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但是既然任務是營救清河縣令那如果帶個死人回去真的還不好交差現在看著這個清河縣令就讓木白氣不打一處來要是他死了自己的任務懲罰自己可受不了他媽的!這要是自己失敗了那自己還真是一無所有。
“好了我們出來就是!”木白權衡利弊之下也隻能乖乖的從鐵籠子裏出來。
“他媽的!”看這木白三人從籠子裏出來那個流寇就一聲怒罵上來就給木白一個膝頂,疼的木白捂著肚子,他感覺自己的肚子快要痙攣了,典韋和馬正也是沒有逃脫厄運一人被打了幾個刀把幾個肘擊。
“哼!就憑你這幾塊料也敢在我飛沙寨麵前放肆?!”
木白看這這個清河縣令此時的他已經是是雙目無神的看這自己。
哎!我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砰。。。”
一聲巨響,響徹整個地牢。
一瞬間整個流寇營炸了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