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口向麥克醫生說起司徒南車禍重傷的事,她驚恐地推開了書房的門,揪心地哀求著父親。
“爸,他在哪家醫院?”
無法隱瞞的時候,人總會無助地將真相全盤托出… …
飛雪快速地趕到了醫院,隔著玻璃望去,這個男人靜靜的躺在重症監護室內,身邊擺滿了各式各樣五花八門的儀器,頓時百感交集地流下了眼淚。
“你還在意他!”
不遠處,林浩洋和阿寬緩緩地走了過來,讓飛雪頓時收住了眼淚,魂不守舍地四處張望著出口想要離開。
“我可以這樣理解嗎?”林浩洋緩緩地坐在監護室外的座位上,摘下了他鼻梁上的偏光太陽鏡,低著頭擺弄著它。
“你怎麼會在這裏?”飛雪用手快速地捋了一下頭發,深吐了口氣,瞪著林浩洋。
“我沒有告訴你嗎?”林浩洋假意地笑了笑,“聖瑪麗醫院屬於我們AK旗下的醫療產業,所以,我在這裏出現,還算正常!”
“我非常討厭你在我麵前裝腔作勢的樣子!如果你要一直這樣跟我說話,那就請你以後在我眼前徹底消失!”飛雪聽完林浩洋的話,漸漸臉色發紅,隨之大聲斥責道。
“你以為我想在我心愛的人麵前這樣說話嗎?你以為我不想跟你好好說話嗎?你以為我天生就喜歡裝腔作勢嗎?”林浩洋噌得一聲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衝到了飛雪的跟前。
飛雪背過身去,不願看他。
“你的態度讓我更加確信你還在意他,忘不了他!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能睜開你的眼睛看看我?飛雪,請你不要曲解我的心意刻意逃避我的溫柔,那樣我會不能活。”
剛剛還氣宇軒昂的林浩洋這會低沉著音調抱住了飛雪,哀怨地靠在她的背上。
“我說過,我跟他不可能了!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總之,我對得起我自己,請你以後不要再莫名其妙!”飛雪甩開了他的手,扭頭離開了醫院。
林浩洋伸手欲拉住飛雪的手,抓了個空,憂鬱地望著飛雪遠去的背影… …
她的眼神告訴我,她是在意他的,她騙不了我… …
我和司徒南再也不可能了,既然選擇了,何必再想他!可是,故作堅強的軀殼下,那顆早已麻木的心為什麼還是那麼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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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過了半個多月,司徒南終於醒了,並漸漸的康複起來。在林浩洋的妥協下,飛雪隔三差五的過來看看,這讓司徒南倍感溫暖。
這天,阿寬護送飛雪來到醫院後便匆匆離開了。飛雪坐著電梯下至到了一樓,到了一樓剛走出電梯門,突然一陣眩暈,一個踉蹌被恰巧查房的黃友坤一把扶住,才沒有摔倒。
“飛雪小姐,你沒事吧!”黃友坤疑惑地打量著飛雪的臉色。
“哦,是黃醫生啊。我沒事,隻是突然有點頭暈,不礙事的。”飛雪捋了捋頭發,衝著黃醫生淡淡的笑了笑。
“我看你臉色不好,不如你跟我上去,我幫你看看吧!”
飛雪憂鬱了半刻,本想一口回絕,可這會頭暈的厲害便接受了黃友坤的建議,跟著他上了電梯。
到了辦公室,黃友坤吩咐助手給飛雪倒了杯熱茶,歇了歇,便開始為其把脈。
脈的跳動有如行雲流水,像是珠子在盤中滾動,該不會… …
黃友坤心驚了一下,立刻微笑地看著飛雪:“飛雪小姐,我想再給你做個終極篩查,你有時間的話,就請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