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段(1 / 2)

司徒南高調地指責著眼前這個卑鄙的掛名父親,想一想裴蓓蓓生前種種不良事跡,想殺他的心都有…

“還有,你應該從來沒想到過,一開始受你所托接近林浩洋的裴蓓蓓,最後會愛上這個男人吧!”

司徒南繼續咧著腔調蔑視著他,直到裴宗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恐慌,強行占據話題的主動權。

“司徒南,真有你的!還真沒看出來,你還有做警察的潛質啊!”

“律師與警局素有深交,所以這種事想想便知!”司徒南得意地說著,嘲笑之餘還不忘諷刺一下眼前這位可笑無知的笨蛋老人。

“沒錯,她的確不是我的孩子,是我從福利院領養的。”裴宗理了理情緒倒坐在椅子上。

看來語言有時也並不完全是一種蒼白無力的個體,至少現在,裴宗感受到了什麼是坐如針氈… …

“就因為你們不是親父女,所以你利用她的感情,讓她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律師就是律師,慣性的言辭犀利讓裴宗著實有些快招架不住了。

“這些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嗎?”裴宗氣衝衝地走到司徒南麵前強詞奪理,還振振有詞理直氣壯,“從小到大,她的衣食住行都是高標準高享受的,現在幫我做點事也不過是回報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可她現在死了!你說什麼都沒用了!”

司徒南鼓了鼓腮幫子甩給裴宗一個輕蔑的眼神,毫不客氣地再次評說著:“一槍下去二十多年的青春年華付之東流,一切的美夢理想都成為泡影…這全都是拜你這個父親所賜,你卻還不醒悟!你啊,哪怕有一丁點內疚她都不會是一個這樣的結局!”

“你說夠了沒!”裴宗頓時暴跳如雷地指著司徒南,大聲斥責道,“那個蠢貨你不要再提她了,死了就死了,就當死了一條狗!有什麼大不了的!”

“哼!”

司徒南譏諷地發出了一聲歎息,他轉過頭仔細地端詳著眼前這個毫無人性的中老年人物,鄙視地變著腔調對他說:“如果現在,我說你是畜生,我都覺得,是在抬舉你!”

裴宗很快掏出了槍,槍口直對著司徒南的正臉。

“司徒南,你別給臉不要臉,我今天既然有辦法讓你進這個門,我就有辦法讓你出不去!你最好識相點,不然的話,我手裏的槍…它可不長眼睛!”

“哎呀!我好怕呀!”

司徒南突然一陣邪惡的大笑,一反常態地走到裴宗的麵前,用手強掐著他的槍管,將槍口漸漸往自己的眉心靠攏。

“來來來,朝這開!”司徒南沒好氣地怪聲怪調著,“反正在台北,你已經不是第一個用這招的了,拜托你,要玩點新花樣,你不嫌俗氣我還嫌煩呢!”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怪我不給你留麵子哦!”

裴宗頓時表現出一副茅塞頓開的德性,他將手往口袋裏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一臉狡黠地遞給了司徒南。

“給你,留著好好欣賞欣賞,偶爾還能回味一下!”

司徒南好奇地接過信封,拆開看的那一刹那,他整個人都傻了,一股血液倒流的感官讓他的呼吸都變得緊巴起來。

“你怎麼會… …”司徒南顫唞著身軀,半天才從嘴裏擠出這四個字。

“如果將這些豔/照合成一下放到黃/色/網站大肆轉載一下,再把它交給一些小報記者製成頭版新聞流入市場,到時候我還能從中發一筆不小的橫財呢,哈哈哈哈!”

裴宗得意忘形地大笑著,盡情痛快地挖苦著眼前這個早已顏麵掃地的年輕人。

“你!”

一股難以發泄的羞恥心從司徒南的心頭湧出直灌他的天靈蓋,他頓時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連語言都開始變得不聽使喚,直到這個後勁過去,這才晃過神來,惡狠狠地從牙縫裏擠出四個字:“你真卑鄙!”

“出來混的哪有不卑鄙的,你以為你自己有多聖潔啊!”

裴宗滿不在乎地瞟了他一眼,還不忘小人得誌地大笑一番。真是天意啊!這好不容易弄到的把柄可真夠管用的,既然是這樣,就更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了!

“說吧,你究竟什麼目的!”

此時的司徒南,話說得軟綿綿的,這個人活像個下了霜的軟柿子,任何人都有本事拿捏捉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