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這叫陸友銘又是心疼又是自責。

誰知道和臻醒來後,竟然一本正經的地對陸友銘說:“我想到一個好辦法。”

陸友銘驚奇:“什麼好辦法?”

和臻睜大眼看他,眼眸清澈,表情認真:“做-愛,你用力做,一直把我做昏過去。”

腦袋上不痛不癢地挨了一下。

他無辜地瞪著眼,頗有些慍怒地看向陸友銘。

陸友銘氣的咬牙,這什麼辦法,虧的他能想出來。

他氣呼呼地捏了捏和臻的鼻尖,卻看到他一臉認真又無辜的表情,氣的笑出聲來。

“不急,我們慢慢來,你作息紊亂太久,調整也是需要時間的。幹嘛那麼著急?”

和臻看著他眼下的陰影,眼裏露出一絲心疼來,“我不想你每晚因為陪我也睡不了覺。”

陸友銘的心髒瞬間被擊中,望著眼前的人,幾乎說不出話來。

和臻跟之前不太一樣,他以前是關心陸友銘,但是嘴上吝嗇的很,陸友銘知道他是不善於表達,也從來沒有要求過。

而現在,這個人時不時脫口而出的關懷,讓陸友銘的心裏又是溫暖又是酸澀。

開心他這種改變,酸澀卻是因為隻有他知道,和臻是自責了多少次,才學會這種坦白。

本以為要花費不短的時間去給和臻調整作息。

但是沒想到,半月左右,和臻就已經重新適應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物鍾。

那次和臻提到的“累昏”的方法倒是提醒了陸友銘,他拉著不愛運動的和臻開始了圍河夜跑。

和臻開始麵無表情,很明顯是不願意,但在陸友銘的軟磨硬泡下最終穿上了跑鞋。

運動確實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天蒙蒙亮,陸友銘一向醒的早,他看著熟睡在懷裏的人,忍不住吻吻他的額,起床,做飯。

可他剛坐起來,便感覺到什麼抓住了他的衣襟。

他回頭,和臻抓住他的衣服,迷蒙著眼睛,問:“你去哪兒?”像是囈語。

陸友銘輕聲說:“你再多睡會兒,我先起床煮點粥。”

和臻這才放心地點點頭,閉上了眼。

陸友銘怕打擾他,跑到樓下洗漱,可剛洗完一回身。

啊,嚇了一跳——和臻站在他背後。

“你怎麼起來了?”

和臻往前一倒趴在了他的懷裏,聲音悶悶的:“我以為你又不見了。”

陸友銘哽住。

“你不在我睡不著。”和臻在他懷裏輕聲囈語。

陸友銘直到這瞬間才真正明白和臻失眠一年黑白顛倒的原因了。

是因為自己。

他低頭,看到和臻已經伏在他懷裏睡了過去,鼻息均勻。

他把人抱到床上,剛放下,和臻伸出胳膊嘴裏嘟囔著:“抱住。”

陸友銘動作頓住,不可思議地盯著和臻毫無破綻的睡顏,啊啊啊啊,這家夥睡著還要撩!

他滿臉甜蜜,這世上根本沒有事能比被愛人毫不設防的依賴更讓人滿足。

他重新鑽進被窩抱住和臻,閉上眼,輕聲細語地在和臻耳邊說:“很榮幸能成為你的生物鍾。”

【雙人舞】

生活恢複平靜。陸友銘很幸運地能繼續他的中醫生涯,和臻也憑著他多年的管理經驗進了新的公司。雖然不如之前的風光無限,但是一切都在朝著充滿希望的方向發展。

和臻很滿足,一直繃緊的神經也放鬆不少。

於是,在一個周末,和臻心情愉悅地在家裏放起了音樂,邊聽邊走著舞步,雙臂抬起來,悠悠旋轉。

陸友銘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和臻一身白衣,閉著眼,臉上無比享受的表情。

他站在門口,抓了抓頭,有點不知道該不該過去。

就在他愣神的一瞬間,和臻旋轉到他身邊,一把拉住他,把他帶到身前,一手執起他的手輕輕握住,一手放在了他的肩頭,帶著他走了幾步。

陸友銘傻傻地笑,“我不會。”

和臻勾起唇角,“我教你。”

腳跟著腳,進進退退,陸友銘的目光卻一直落在和臻的臉上,和臻笑起來的模樣太好看,酒窩簡直要迷死人。

“你以前學過嗎?節奏掌握得不錯。”和臻倒是認真地看著陸友銘的腳,驚訝他完全不像是不會。

陸友銘這才呲呲牙,道:“之前看到你跟文正跳舞,我很……羨慕,就學了下,我肢體不太協調,跳得不好,師姐都嫌棄我不願意教我呢。”

和臻原本洋溢著笑意的臉頓時冷了下來。

陸友銘:(⊙o⊙)?

和臻挑眉:“你剛說……跟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