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巴豆,喝了半壇,肯定比我跑茅廁多。怎麼,那裏很不舒服吧?連腰都軟了。我這裏有藥,張副團座給的,活血化瘀,專治肛裂。”
“吳邪!”解雨臣幾乎雙眼冒火,把吳邪瞪得那是一個頭皮發緊。
“小,小花?”
解雨臣頭也不回的走了。
吳邪愣在原地,看看王盟,又看看張起靈。
“團座。”這次換黑眼鏡走進來。
張起靈抬頭,眼神在黑眼鏡的臉上轉了一圈。
“參謀長,你虎步生風,不像跑了幾十趟茅廁,是不是和張副團座一樣,根本不受□□影響。”吳邪把白瓷罐擱到桌上,“看來這藥是送不出去了。”
“哎?這不是張家的藥嗎?好東西。”黑眼鏡走前幾步,伸手撈起白瓷罐,“團座,我受影響啊,暫且借我一用。”
“你要用?”問話的竟然是張起靈。
黑眼鏡笑得詭秘異常,“張副團座,不舍得嗎?”
“不。”張起靈搖頭。
黑眼鏡拿著藥走了,吳邪盯著他的背影,似乎陷入了沉●
聽到騎馬,解雨臣覺得自己要瘋了,吳邪四瓣,他鐵定是六瓣,還讓不讓人活?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上帝欲叫誰滅亡,必先讓誰瘋狂。
暴雨如注,山道積水,所有人都淋成了落湯雞。衣服濕了不打緊,畢竟快夏天了,可帽簷遮不住瓢潑大雨,劈頭蓋臉的砸過來,眼睛完全睜不開。解雨臣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忍受著□□傳來的劇痛,別說是六瓣,估計已經裂成十二瓣。
其實,他完全可以不騎馬,隨隊伍步行。不過,如果他不騎馬,會不會叫某些人瞧了笑話,畢竟那時他狂吼著自己沒事,並且拒絕對方遞過來的藥,那是他第一次在陌生人麵前發火,丟棄了師傅教導的儀態與優雅。
陌生人?好一個陌生人!
解雨臣捏緊韁繩,胡亂擦去臉上的雨水,不敢露出半分痛苦的表情。
黑眼鏡在前方彙報,對象是同樣煎熬的團座大人,可團座比解雨臣強多了,因為他是出,解雨臣是進,大小及軟硬程度也不在一個檔次上。黑眼鏡手握韁繩,微偏腦袋看向吳邪,“現在隻能確定是春秋戰國時期的古墓,我們派出去的斥候還沒回來。解大少說他進去過,直接問他比較快。”
“這裏至少存在過四個諸侯國,都是周武王克商後冊封的,國君為姬姓。這會兒正往豫皖邊界走,古墓應該屬於蔡國。”吳邪沉思片刻道。
張起靈麵無表情,與吳邪、黑眼鏡並排前行,雨水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滑,渾身濕漉漉,老天爺不會因為他長得帥就放鬆對他的洗禮。
聽了黑眼鏡的話,吳邪扭頭,喊了聲,“小花。”
解雨臣正努力斂住痛苦,忽被人叫了綽號,心中一驚,忙眯起眼睛朝前看。
雨太大,看不清,聽這叫法隻能是吳邪。
“你怎麼了,好像不舒服?”吳邪勒住馬,想調轉馬頭去找解雨臣。然而,身邊的黑眼鏡比他動作快,已經先行策馬奔向解雨臣。
“……”吳邪悻悻地轉回原位。
“交給參謀長比較好。”張起靈忽然出聲道。
吳邪看了張起靈一眼,歎了口氣,覺得有必要跟解雨臣談一談,不過不是當下,隻能挑個時間了。他們又往前走了一陣,吳邪心裏有點緊張,畢竟他進入這支部隊後還沒與日本人正麵衝突過,再說這群盜墓高手也不是能打仗的人。
“張副團座。”沉默的感覺很奇怪,特別是旁邊還有一個人。吳邪一向健談,最近對著張起靈受挫嚴重,明顯英雄無用武之地。想了會兒,他還是開口道,“你……跟日本人交過手嗎?”
盜墓的部隊與搜羅中國文物的鬼子在廣袤的土地上碰頭,這並不是概率很小的事情。然而,張起靈卻搖了搖頭,“沒有。”
“哦。”吳邪應了聲。
雨大,閃電刺眼,霹靂一聲神鬼驚。
他們走的這條山路比較寬,雖然樹木稀疏,可總歸有樹。張起靈皺眉,對吳邪道,“現在趕路太危險,那支日本軍隊也不會在如此惡劣的天氣下行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