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柒把一旁王清和準備的大衣給他披上,然後把自己窩進他胸膛裏頭。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網 提 供 線 上 閱 讀
霍沉身子一僵,這特麼的什麼待遇?沒遇到過,他有些受不起…
蘇柒察覺著他不自如,“我還困著呢,借來靠一靠!”他胸`前堅實又溫暖,適合睡覺。
霍沉這才伸手捂著她的肩膀,仍有幾分緊張,不大敢動,“你睡…隨便睡…”
車緩緩往山區開,借著他的胸膛,蘇柒睡得熟了。什麼夢也沒有。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王清和把車停在路邊,霍沉叫她起來,去路邊吃個早飯。
廣西,米粉出名,手工的米粉,一早剛出鍋的,新鮮。一把筍絲,一把花生米,大片牛展肉,麻油加醋一拌。一人一碗,吃得飽足又暖和。霍沉吃完滿嘴油,蘇柒給他拿來紙巾擦了擦嘴角。王清和看得不怎麼好意思,端著碗起來,站起來到路邊吃。
繼續上路。一路上山間景色秀麗,霍沉卻越發不大好,頭疼……沒休止的頭疼。蘇柒擔心他,讓王清和找了家醫院。可山裏的醫療環境有限,隻給開了止疼片,說是讓他去大醫院做個頭部掃描。
醫院出來繼續上路,一直到晚上八點,一行人才開到了廣山村。村口一打聽符雲山的名字,便指著村頭第一戶人家。符家人在村裏也是有名的,當年村裏的出頭戶,房子建得大,氣派。現在卻是早就賣掉了,符家兩兄弟出去外頭打工,符雲山一個人住,一套小平房,足以。
蘇柒去敲門,老頭顫顫巍巍出來院子開門,老花眼鏡拉了下來,看著蘇柒的模樣,沒作聲。
“您就是符叔叔麼?我是蘇柒!梅茵的女兒!”
符雲山點點頭,“酒呢?!”
早前電話裏,符雲山交代過的,帶酒來。王清和一早備好了一對,聽聞老頭這麼一問,忙上前給他遞了過來。“這兒,瀘州老窖二十年珍藏,您悠著喝!”
符雲山接過來王清和手裏的酒,打量了打量,才再看了一眼蘇柒,“進來吧!陪老頭兒我喝喝酒!”
進了客堂,屋子裏生者一爐火,村兒裏的電燈瓦數不高,房間顯得有些昏暗。老頭把人引進來,便去了廚房忙活。半小時後,端上來三疊小菜,一鍋米飯,“還沒吃呢?一起吃!”
王清和開了酒,給符雲山滿上。霍沉這陣子跟霍無就應酬多,喝酒喝到想吐,他胃不好,剛才又頭疼了整天,能推了就推了。還是王清和親自上場陪符雲山喝酒。
蘇柒直入主題,“符叔叔,我這次來,是想問問你,當年越山老沉的沉香粉,是真的斷產了麼?”
“斷了!早就斷咯!”符雲山說著,一杯酒悶到底。
蘇柒聽著心疼,失落了幾分,身子不覺晃了一晃,霍沉伸手扶著。才接著問符雲山,“怎麼就斷了?不就是幾顆樹麼?不行種上就行了!”
“你說種就種?沉香木材生長十幾年,才能用作香料。樹都沒了,種什麼?!”
王清和和著場子,“誒,老先生,您再想想。不定哪兒還有產區呢?!”
“嗬,產區?產區還在那兒,我搞不到了!那都是村長家的料子了!”
蘇柒幾分欣喜,看來還有希望的!“符叔叔,這話怎麼說?”
“我符家生意做大了,有人眼紅。發了官微收了沉香林場,現在越山老沉,姓吳!隻供有錢人家做收藏品,一斤賣三十萬,哪兒有人還進得起這料子?!”
蘇柒這才聽明白其中緣由,看來當年越山老沉斷產,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