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樓房,周圍圍著一圈兩米高的院牆,所以當田震帶領這手下邁步進入院內關上大門之後,整個沈家成為一個封閉的空間,這也是田震所要的。
他需要用沈氏姐妹,脅迫,沈俊傑按照自己的意思就範,所以一些經典劇情他必須要上演。示意手下拉開沈母和沈氏姐妹之後,田震露出一臉的笑意。
隻是這種笑意看在沈家幾人的眼中卻有些扭曲。
“沈俊傑,我以後改口叫你嶽父怎麼樣,哈哈哈哈……。”說著話,田震上去一把抱住恐懼的沈程程,扛在肩膀上。
“你滾,你滾……。”被田震扛在肩膀上的沈程程用力拍打著田震的後背。但她的力氣,對於田震來說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被按在地上的沈俊傑,狂吼大叫用力翻騰。他知道田震要幹什麼,這讓他忍不住大吼;“放開我女兒,放開我女兒,田震你個禽獸,禽獸!”
但五六個壯小夥按著的沈俊傑怎麼也掙紮不起,更別提去救自己的女兒。看著被田震抱起的兒女,這個獨自撐起一個家庭的漢子,眼裏流出淚水,嘴裏發出猶如受傷野獸一般的嗚嗚聲;此時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羸弱,羸弱到都無法保護自己的家人;這讓他痛苦的用頭一下下的撞擊地麵;老天,你怎麼不開眼,我沈俊傑做了什麼惡事,讓你這樣懲罰我的孩子,嗚嗚……。
此時被兩個青年拉倒牆角的沈母也‘聲嘶力竭’的大吼;“給你,什麼都給你,你不要傷害我的女兒?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嗚嗚……。”
“現在想通,還不算晚!”田震嘲諷的一笑;“不過,我受到那麼久的臉色,需要拿回一些利息。”說著肩扛沈程程的田震不管不顧的就向沈家臥室而去。
“世界上最大的恥辱是什麼?不是沒錢被別人看不起,不是長得醜被別人看不起,而是看著自己的孩子受辱,自己無能為力!”
沈俊傑的手,因為用力抓地掙紮,在水泥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因為他不甘心;“建設,孩子都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你難道願意看到她受到侮辱嗎?啊啊……!”最後沈俊傑的聲音轉成哭泣,無力的哭泣。因為沈俊傑看到王建設仿佛沒有看見院內發生的一幕一樣,站在院內的一角抽著煙。
“放了,我姐,我和你進屋?”流著眼淚的沈潔潔清麗開口,她知道今天他們家必須為拖欠的欠款付出利息,如果無法避免的話,那麼她希望那個受到傷害的人,是她而不是她姐。
被扛在肩膀的沈程程感受到因為沈潔潔話,田震停下腳步,立刻焦急起來。他知道被扛進屋會經曆什麼,她希望有人能夠解救自己,但如果在自己受侮辱,還是妹妹受侮辱做一個選擇題的話。這個平時表現的有些勢力眼的姑娘,選擇自己;“不,我跟你進去?”
“姐?”一聲大叫帶著無限感情,更有期盼,期望自己的姐姐聽自己的勸。但在田震肩膀的沈程程用力昂起頭,對沈潔潔露出了一個微笑。
這個微笑讓沈潔潔心疼的無法呼吸,她知道這是姐姐向自己的寬慰;“姐?”用力無法掙脫束縛,沈潔潔無力的大叫。
處在青春期的少女,總是會幻想自己英俊瀟灑的夢中情人出現的場景;“就如那個經典電影裏麵的一幕,我的心上人是一個蓋世英雄,有一天會身穿金甲聖衣,腳踏七彩祥雲,在一個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出現在我麵前,解救我在危難的關頭,但那隻是女孩的幻想,一個永遠也不可能出現的幻想。”
“彭。”
沈家的鐵門在一聲重重的撞擊之下,飛了起來,隨後重重的拍在院內的地上,發出‘咣當’兩聲。
隨後在眾人目瞪口呆中,一輛紅色的,整個車頭都凹進去的夏利車,帶著尖利的刹車聲衝了進來。
夏利車撞開大門的出場方式,震撼了所有人,讓院內的眾人都忍不住停下了正在做的動作,看向那輛車頭還冒著煙的紅色夏利。
田震忘了他要抱著姑娘進屋;王建設的煙燒到了手指頭忘了丟;甚至正在傷心的沈潔潔都被打斷了眼淚;所有人都看著猶如天降的夏利車。
就在這個萬眾矚目的環境中,坐在駕駛座的人一腳踢掉已經變形的車門,手拿獵槍的走了下來。
走下車的青年相貌英俊,頭發精短,這讓他整個人洋溢著青春的朝氣;同時手拿著獵槍,伴隨大門外照射進的陽光將他整個身體鑲嵌著金邊;猶如一個善惡的仲裁者。
劉茫就這樣從夏利車的煙氣中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