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騰的火焰,就像在嘲笑田震,讓他知道他自以為的憑仗,在對方的火力麵前根本沒有任何優勢。
於是田家幾百人的現場變得很安靜,隻有火焰燃燒的‘劈啪’聲。
“你就是用這個幹掉我兄弟的?”片刻之後,陰沉著臉的田震扭回頭看向站在三十米距離的劉茫;此時他有一種錯覺,那個年輕的少年是在俯視自己,這無關站的高低。
“如果我用這個的話,我不會那麼晚過來,你也不會這樣麵對我?”劉茫說的是實話,如果他全程用燃‘燒’瓶的話,河堤路上的阻擊,他隻要派幾個親信帶二三十人就可以了;而公路上的戰場,流景社幾十個燃‘燒’彈一丟,哪優勢就是壓倒性的。
劉茫話裏透著自信,盡管讓田震很不爽,但卻讓他明白;對方聰明的知道他的燃,燒,彈和自己家族的槍一樣,最好是用來威懾,否則後果不是雙方能夠承受的了得,這也許就是對方敢於招惹他們田家的原因吧?
田震突然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招惹了這麼一個有膽有略的瘋子;但隨後這個念頭就被田震壓下去;他需要為接下來的事情考慮,並且承認一個比他還年輕的男人比他優秀,這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你想留下我們所有人?”田震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不屑一顧。
但劉茫還是從對方的話語裏聽出了一絲妥協,這讓劉茫嘴角露出輕笑;“那要看你怎麼選擇了?”
劉茫的話,讓田震擰起眉頭,對方這是要逼著自己說出認輸的節奏,這怎麼可能;“既然你的武器是威懾用的,那麼你覺得你的兄弟是我田家人的對手嗎?”
“那就試試?”隨著劉茫的話,流景社幫眾紛紛站起,湧到劉茫的身後,躍躍欲試顯而易見。他們經過河堤的阻擊,已經不懼田家人,更何況對方現在餘下人員和自己一方差距很遠,他們當然更加不怕。
“劉茫不要逼人太甚?”田震怒目而視,他不想認輸,但真要硬磕他心裏沒底;這讓他本能的想到不久的幾天前,劉茫眨都不眨的打在他腿上的一槍,他甚至都有些感覺自己腿上的傷口開始隱隱的疼了。
“我沒有逼你,是你一直再逼我;第一次見麵你讓我女友跪下,第二次見麵你差點非禮我女友的姐?第三次我差點被你六百人的陣仗嚇趴下,這是我在逼你嗎?”劉茫需要用勢壓住對方,讓別人知道自己是受害者;不然扯出一個又一個老家夥來替今天找場子,那自己可就夠忙的了。
“年輕人,氣勢不要太盛,今天的是我們輸了,你覺得怎麼樣?”丁健接住劉茫的話開口,他沒有和劉茫討論誰壓誰,這沒有意義,因為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強壓弱,隻不過今天自己一方是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