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標,四十多歲的瘦中年,個子一米六左右,老實本分。在華鎮開了一家小飯館,早上賣油條包子,中午賣麵條混沌,下午弄幾個涼菜啤酒,生意還算紅火,隻是他今天卻沒有往日裏開店笑眯眯迎人的樣子,並且早早的就關上了店門,坐在椅子上一根根的抽煙。不遠處一名臉龐黑黑的婦女摟著一道窈窕的身影無聲哽咽。
原來自從丁標的女兒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來他的小飯館幫了幾個月的忙之後,附近的地痞流氓就開始經常往他的小飯店裏鑽。
一開始還好,礙於都是本街上的麵子,隻是開幾句玩笑,沒有動手動腳的舉動,丁標也就忍了,隻是暗暗催促女兒丁燕去找工作,然後離開飯店。
可是工作那裏是說找到就找到的,去遠了丁標兩口子也不放心,於是就這樣又拖了幾天,就這幾天出事兒。
原來就在兩個月前鎮裏新來了一夥開棋牌室的,老板是一個個頭不高的小青年,見人還挺客氣,這給了丁標不少好感。
青年由於懶得做飯,就經常走來他這裏吃飯,一來二去和自己的兒女搭上了話,隻是說話很規矩,對於這件事情丁標並沒有多想,畢竟和自己女兒搭話甚至故意說葷段子的多了,他隻是囑咐女兒自己留著點心眼。
就在昨天下午對方打電話聲稱生病無法來吃飯,由於忙,丁標就讓丁燕給送了過去,‘如果是地痞無賴,丁標是寧願不做這個生意,也不會讓丁燕去送的;隻是這個青年平時表現的很正經,還有,他的棋牌室有不少家,看場子的也都是在他帶著,來丁標這裏吃飯,這也是一筆不小的生意,以至於丁標一下忽略了,讓女兒獨自出去的危險’。
就是這個平時客氣,並且給丁標帶來不少生意的青年,居然在房間裏攔腰抱住了自己女兒,要非禮她,幸虧女兒機靈,一飯盒蓋在對方臉上,哭喊著奔了回來。
這下可不得了了,兒女前腳剛奔回家,對方後腳就到了,同時身後還跟著二十多個拿著刀具的小青年,這讓一向老實本分的丁標一下嚇傻了,還好當時是傍晚,飯店裏有十幾個吃飯的食客,丁標大著膽子衝對方嗬斥了一句,同時拿眼去看剛才還吆喝著要替自己女兒報仇的一個本地的叫做‘剛’的混混。
丁標不看還好,一看,對方居然臉一下嚇白了,隻見這個平時對誰都是‘頤指氣使’一臉囂張跋扈的剛,居然向走進來的,臉上還有米粒的青年,抱拳搖了搖。
對方卻根本沒有理會‘剛’直接一句‘滾’.於是在眾多食客,以及丁標目瞪口呆中,‘剛’居然就乖乖的帶著他的兩個酒肉朋友低著頭灰溜溜的跑了!
‘剛’這一跑可不得了,眾人那還不明白這一夥拿著片刀的人來頭很大,本抱著看熱鬧的心情立刻不見了,紛紛起身就走,有些人甚至連飯錢都沒給。
這個被蓋了一頭盒飯的青年正是韓冬冬,作為流景社在華鎮的主事,他當然夠資格不在乎小混混‘剛’,尤其是在流景社已經占據了半個景市,風頭一時無二的時候。
對於‘丁燕’他在來華鎮之後,一眼就看上了,於是韓冬冬想了個欲擒故縱招,在表麵客氣,同時給對方拉生意,獲取對方一家的好感之後,找機會將對方一舉拿下。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韓冬冬算計是好,可惜他忽略了對方一米七二的身高,對自己一米六高度的優勢,於是在強暴不成,並被對方拍下一臉盒飯之後,惱羞成怒的韓冬冬再也忍不住,‘其實他也是不想忍了,畢竟現在流景社的實力和他來華鎮的時候已經是天壤之別’於是帶著手下直接奔到了丁標的小飯店。
在目送所有食客離開之後,韓冬冬陰沉著臉看著丁標;‘我就是怕你兒女滑到,扶了她一下,你女兒居然把我打成這樣,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你說謊,你明明是想強‘暴’我’丁燕躲著母親的懷裏,聽到韓冬冬強詞奪理,扭頭爭辯。
‘嘿嘿,說我強‘暴’你,你是少頭發了,還是被我扒掉衣服了,嘿嘿!’韓冬冬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當時猴急的直接去脫人家衣服;這也是一路上‘奔來’韓冬冬最後悔的事情,當時就怪自己太猴急,沒有將對方完全控製的情況下去扒衣服,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先把對方綁起來在做;不過他也不準備用計策了,他決定用強。
見丁燕被自己一通搶白‘無法回答’隻是大滴的滴著眼淚,韓冬冬再填一把火;‘我跟你講,我馬上去做檢查,我現在覺得我已經被砸成了腦震蕩,如果你們家不賠給我個一百萬,我一定弄到你家破人亡,聽說你還有一個小弟弟是不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被人丟到河裏?’‘你,這是訛詐,你就不怕法律嗎?你敢對他怎麼樣’丁標鼓起勇氣大吼。
‘訛詐,我就是訛詐,法律,哼哼,我們是混道上的,黑我們行,白我們也有人,不信我給你一天時間找人,看看有沒有人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