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去洗澡了,打開花灑,熱水噴薄而去,漫過細膩的皮膚,將先前身上的那點兒不自在一點點的衝刷而去。就像歲月洗滌記憶……總有一天會被大浪淘盡。
不知不覺洗了很久,直至皮膚泛起褶皺。方才想起關掉花灑,去鏡前擦拭。
出來的時候韓霽風還在工作,似乎已經入了神。直到夏明月走近,才抬起頭來看她。
“怎麼洗了這麼久?”指著茶幾上的杯子說:“先把水喝了,溫度該剛剛好。”
夏明月端起杯子挨著他坐過來,看他是在寫起訴書那類的東西。咽了一口清水說:“你不去洗澡?晚上還要加班工作麼?”
韓霽風白皙修長的手指敲擊鍵盤,磁性嗓音夾雜其中:“我把這個寫完,你先去睡吧。”
夏明月是有些累了,站起身說:“那我不等你,先去睡了。”
韓霽風看她步入臥室,身上隻一件鬆垮的黑色衫衣,袖口寬大的垂著,仿佛青衣水袖,一舉一動皆是風情。就在剛剛夏明月靠近來的時候,韓霽風一抬眼能看到她平行天空的鎖骨若隱若現,一雙雪白的大腿更是完全裸露在空氣中。思路有一瞬的停頓,斂了神,卻又很快投入到工作中。
寫好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衝了澡出來,夏明月早已經睡著了。一側臉頰陷在枕頭裏,長發似海藻一樣傾瀉。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裏,占據了一小半的位置,另一半顯然是留給他的。
韓霽風上床後將她攬到懷裏。
夏明月細微的“嗯”了聲,沒有睜眼看他,隻是更往懷裏縮了縮。
兩團柔軟頂到他的胸膛上,而他被子裏的大手觸到她的襯衣下,也是光裸的一片。身體在發酵,熱流幾乎一刹遍布全身。她光滑細膩的肌膚這一刻成了滾燙的花崗岩,被烈日暴曬之後帶了燙人的溫度。而他正一絲不掛的受此煎熬著。
身體明明已經漲得發痛,殘存的理智還在,這個時候她應該不想以任何形式被吵醒。伸手關掉床頭燈,就那樣擁著她睡了。
當第一縷晨光照進來的時候,韓霽風依循生物鍾準時睜開眼睛。
臂彎裏的人還在睡著,呼吸時唇齒微微開合,隱約可見細密整齊的牙齒,小小的,一顆挨著一顆,潤潤的閃著光。
昨晚韓霽風的夢裏,脖頸動脈似乎被這兩排牙齒細細的廝磨而過。一種難辨痛癢的感覺遍布全身,此刻又漫了上來。
一個翻身將她壓到身下去。
夏明月睜開眼睛,眼裏一絲清明,對上他含火的眼眸,欲來的風暴心知肚名,那感觸已經深刻的提醒著她。
她的雙手就抵在他的胸膛上,或許做一個輕微推搡的動作,他就可以翻身離開。夏明月知道他有很好的刻製力。可是,沒有,掌心攤平,變成輕微的摩攃。
瞬間蠱惑了他,頓時以膜拜的姿態啃噬她的脖頸,沿此一路向下。
夏明月將臉偏向一邊,半埋進散亂的發絲裏,壓製的伸吟還是慢慢的溢出口中。
膨脹的筷感如約而至,明媚的晨光中他們無疑進行了一場蓬勃又勇猛的戰鬥,揮汗如雨,至死方休。
耽誤的時間太久,做早餐已經來不及了。韓霽風叫了外賣。
那門鈴很快響起來,他一邊打領帶一邊去開門。
沒想到是宋曉雪,站在門外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這還是繼那次宴會之後兩人第一次碰麵,宋曉雪知道韓霽風還在生她的氣,所以這幾天連家都不肯回。
韓霽風蹙眉:“媽,你怎麼來了?”
宋曉雪說話沒好氣:“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啊。”
韓霽風不接她的話,直接將人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