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那漆黑的瞳仁裏似乎又有一絲得意的笑。
“為什麼不可能?你不是最有魄力。妖精不是用來魅惑眾生的,而是隨時準備將負了自己的男人一口吃掉。”
由於攥著他襯衣的時間久了,指腹間的摩攃,讓她從細枝末節有了一絲絲的暖意,很神奇的一路蔓延,整個身體都不那麼冷了。就連“劈裏啪啦”的雨聲都變得和諧起來,不再那樣冰涼刺耳,像是討伐人的千軍萬馬,而是一種美妙的樂意。
夏明月突然靠近他的俊顏,看了他三秒後,說了句:“如你所願。”然後毫不猶豫吻向他的薄唇,舌尖曖昧地舔過他的嘴唇,眼眸抬起,朝他邪魅一笑,原本呆著的韓霽風俊眉蹙起,嘴唇上傳來尖銳的刺痛,她鋒利的牙齒明顯咬破了他的唇肉,那鹹腥的血液冒出來,被她如數吞入腹中,這樣的女人不是妖精又是什麼?
她放開他,一雙手抓著他前胸的襯衣料子:“現在你滿意了?”
韓霽風似笑非笑:“比起一天來被人無視的冷落,現在即便被虐身,仍舊覺得滿意多了。”視線下滑,落到她赤著的雙腳上,眉頭一皺,攔腰將她抱了起來。“女孩子不穿鞋容易生寒氣。”
夏明月環上他的脖頸,滿不在乎:“那又怎麼樣?”
“寒氣太大,將來不容易懷孕,怎麼給我生寶寶?”
這時的夏明月已經被他扔到椅座上,幹爽的西裝外套隨之落到她的身上。他不可反抗的言詞近在耳畔:“蓋好。”
夏明月像隻蟬蛹一樣被裹了起來,隻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前一個話題在她的腦子裏蕩然猶存,抬起頭來問他:“誰說要給你生孩子了?眼見我們的婚都結不成了。”
全世界再一次對他們發起對抗,這一交凶狠到不惜以性命相威脅。比起任何一次的虛張聲勢都要百發百中。因為是夏家的正牌大小姐,夏符東的心頭肉……夏明星。
韓霽風一邊倒車,一邊悠悠的說:“誰說我們的婚結不成了?”瞟了她一眼,又說:“你當我從D城趕回來,隻是為了受你那一腳,還是給你一個安慰獎作罷?”
“要不然呢?”
“當然是來維護我的合法權益,你爸將他無價的女兒說不給我就不給我了,你說他是否要傾家蕩產才賠得起?”韓霽風打著方向盤說:“過來之前我去找你爸爸談判了,用幾千萬做籌碼,不是讓他把他的女兒嫁給我,我隻是讓他履行先前的承諾。違約在我這裏是要付出代價的,我想即便我是隻不起眼的螳螂,依舊可以擋住他的去路。你爸他是聰明人,不會不明白我的意思。”
“幾千萬?”夏符東或許懂,夏明月卻有些懵了:“你哪裏來的幾千萬?”
韓霽風無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我知道在你們看來,我是跑D城打醬油去了,就連我自己的未婚妻都不相信我有大獲全勝的能力。也難怪你爸他不相信了,非要我拿出有力的證據給他,才相信我是有能力將公司那幾千萬甚至更多的貨款收回來。不過我對他說了,這些錢我不是衝著公司才去要的,而是衝著你夏明月。你覺得,我這麼說了,他會怎麼想?”
夏明月暗暗驚訝,不知是否車裏開了暖風的緣故,她的整個身體熱血沸騰,連看著韓霽風的眼神都有了莫明的溫度,前所未有。
如果他這樣說了,夏明符還能怎麼想?他創造的收益跟她是緊密相聯的,確切點兒說是完全的取決於她,跟她夏明月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此一來,夏明星再在夏符東心裏是無價的又怎麼樣?現實麵前卻及不上她所帶來的利益來得實際。終歸在別人眼中,她的寶貝女兒夏明星一文不值。這是韓霽風給夏明月最大的肯定,無形中在整個夏家為她扳回一局。亦是告訴全世界,誰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